叶蓁这几个月本对这个动作已经习以为常,却总觉得又有些不太一样,好似力气大了些,她感觉自己“嗖”地一下就过去了。
“嗖”就“嗖”吧,这人怎麽还不去熄灯?
她正要再次催促,唇刚动了动还没张开,上面一道黑影就覆了下来,将她的唇紧紧压住。
叶蓁挣开眼,正要再次开口,她的唇就被吮了一下。
叶蓁一僵。
这什麽感觉?齐砚在干什麽?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唇已经被含住,轻轻撕咬拉扯开来。
这陌生的感觉让她的脑中有一瞬的空白,随着拉扯的力道不由得微微张开了嘴。
上面的人顿了顿,随即又覆了下来,这次竟长驱直入,在叶蓁的领地搅弄风云。
叶蓁完全呆住了,连喘气都不知该如何喘,手指缓缓蜷了起来,眼中也晕出了水光。
直到她憋得面颊通红,上面的人才停了下来,贴着她的唇,声音低哑道:“呼吸。”
叶蓁听到这二字,才猛然大喘一口,骤然一吸太过急促,连声咳了起来。
齐砚一惊。
立刻坐起身将叶蓁扶了起来,拍着胸口给她顺气。
直到不再咳了才下床去倒了盏茶来。
叶蓁接过,喝了两口就推开了。
齐砚轻声细语,哄道:“再喝一口?”
叶蓁正要摇头,忽而瞥见齐砚衣襟大开,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肌理分明的胸腹就晃在她的眼前,简直和往日清冷的矜贵公子判若两人。
刚刚被亲的连气都不会喘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叶蓁脸上瞬间通红一片。
她立刻将齐砚手臂推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侧身朝里躺回了自己位置,还将薄衾拉倒了头顶。
齐砚见叶蓁这个反应,微微一顿。
起身将茶盏放回到桌上,嘴角似有似无地勾起了浅笑。
他吹熄了灯烛,回到床上,如什麽都没发生一样,再次将叶蓁捞入怀中,难耐地闭上了眼。
齐砚难耐,叶蓁也没多好受。
齐砚不知发了什麽性,又从何处学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这次将她捞过来径直贴上他袒露的胸腹,热意透过她的寝衣源源不断传了过来,在一日凉过一日的秋末,让她出了一层细汗。
好在,今日又跑了一日马,身子还是多有疲累,即便不好受,也还是渐渐睡着了。
次日醒来,齐砚已经上朝去了。
齐砚升任翰林承旨後,不再为太子讲读经史,比之以往也更加忙碌了。
昨日的画面还在叶蓁脑中挥之不去,她擡手摸了摸唇,面上一热,今日还是避出去吧。
因此,齐砚下职回来,灼华院又是空空荡荡了。
叶蓁已经在徐国公府住了三日,还有要继续住下去的意思。
徐瑾妧乐的如此,叶蓁长长久久地住下去更好。
秋末冬初,已经不适合跑马。
叶蓁同徐瑾妧丶云唯卿便时不时去吃酒饮茶。
这日三人同去了醉仙楼,往日里,三人都是去三楼的梅香阁。
今日醉仙楼的夥计却说,店里新来了几位跳剑舞的舞人,比寻常的那些舞姿更好看,不妨去四楼欣赏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