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难为情地看了一眼司徒一,瘪嘴又要哭,“小一哥哥太可怜了,阿妄哥哥不要他,他又是一个人了。”
理由竟是这个。
司徒一负于身後的手紧攥成拳,眼里也止不住地向外散发雾气。
柳芳菲斜眼看了看司徒一,笑着问榕榕:“既然如此,那姐姐日後给小一哥哥寻个妻子可好?”
“像阿妄哥哥那样养着小一哥哥的妻子吗?”
“那叫收留,不叫养。”
司徒妄纠正,却被柳芳菲瞪了一眼。
“嗯,就像阿妄哥哥养他那样。”
“还要很喜欢很喜欢小一哥哥才行。”
“还得让你小一哥哥喜欢她才行。”
对哦。
崔晏榕点点头,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为小一哥哥寻个爱他的又让他爱得不行的姑娘回家当妻子。
只是此时的她并不知晓,司徒一到底有多挑,她从八岁寻到十六岁,带到他跟前的姑娘他竟都瞧不上。
榕榕在清欢苑呆了好一会儿,见识了司徒妄对自家姐姐的各种关心,终是在心中接受了阿妄哥哥与小一哥哥不会在一起的事实。
一口气吃了好几块糕点,有了困意。
司徒一提出将她抱回清榕苑,顺势离开了屋子。
木门“嘎吱”作响,刚一关上,某人就扑了过来。
他说:“欢欢,我好想你。”
“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想和我做这种事。”
柳芳菲闭眼,努嘴问起。
“想你,就想要带给你快乐。”
嗓音沉沉,眸光灼灼。
滚烫撩人的气息从上至下,方才他还在说春日夜凉,可柳芳菲觉得自己已经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身子悬空,下一瞬,自己便至于床榻上。
幔帐笼罩,身影交缠。
朦胧得像是一幅画。
柳芳菲本不会作画,可自除夕那夜开始,她觉得自己的画工在司徒妄的调教与配合下,日益精湛起来。
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唇,总是能让对方露出赞许的神情。
偶有时刻,会让他抑制不住地惊叹,轻吼,低吟。
画笔向下,气息流动,双手紧握,十指紧扣。
这次,司徒妄协助柳芳菲在麦色画纸上完成了画作。俯身看她的杰作,他感到很是满意。
这两日接连赶路,二人保持了几分距离。
许是这个缘故,今日的欢欢动作娴熟,画技精湛。期间一直保持着极度主动与热情,掌控着主动权,用画笔描绘了一次又一次。
司徒妄在闺阁之事上不算被动之人,加之决定奖励自家姑娘,于是,很快将主动权夺了回来。
“欢欢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眯眼俯身,说话间,画轴在眼前展开。
白皙透亮清纯可人,几朵淡紫色小花又为整个画卷增添了几分诱惑。
前些日子在浴泉里浇花播种,极尽欢愉,倒是许久没有认真看过这样美的欢欢了。
今夜时日还长,他不急,可以慢慢看,慢慢画。
“你别看了……”
哪怕是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可被这样打量,柳芳菲还是觉得不自在,伸手扯过锦被往身上搭。
却被司徒妄一扯,锦被落地,堪堪叠盖在方才剥落的襦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