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被放在床榻之上,反抗:“榕榕还在外头等我。”
“小一带着她,一时半会还想不起你。”
“待会儿崔府要做什麽你岂会不知?耽误时间怎麽办?”
“欢欢,现在你说那麽多,才是在耽误时间。”
说不通,索性不再挣扎,闭眼承受某人前进丶入侵和肆虐。只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一点是,分明每次开始,挣扎反抗的是她,到後来最忘我最欢乐的也是她。
为此,期间司徒妄总是打着灼热的气息在她後背轻笑:“欢欢,方才你说不要,如今要吗?”
要吗?
都到这一步了,她不要吗?
这登徒子,总是极有能耐,让她打破所有礼仪戒律,随着突如其来的一阵阵冲击,一同沉溺。
屋外大堂,榕榕已经在司徒几兄弟的带领下玩儿起游戏来,将那群被丢下的崔门侍卫忘得一干二净。
那些侍卫深受崔家照拂,对崔家小小姐自是爱护有加,平日里她刁蛮放纵些倒也是能唬得住这群壮汉。
只是此番出行,这些人是专门得了崔老爷的命,要寸步不离跟着两位小姐的,若真是人弄丢了,後果不堪设想。
于是,崔晏榕与柳芳菲甫一踏进清欢酒楼,後脚就有人将此事禀告给了崔家老爷。
如今清欢酒楼已经被数十名崔门侍卫团团围住不说,崔胤还拿着宫牌入宫寻了君上与君後。
美其名曰:君上君後身份尊贵,当由崔家家主亲自护送。
司徒玥与凌画不是蠢笨之人,说是护送,却仅有崔胤独自前来,且面色阴沉。
总觉得大事不妙。
她一脸疑惑向司徒玥那头看过去,对方却同样蹙眉不解。
总归是那个不孝子做出了什麽蠢事惹恼了人家,关键是他堂堂君上,竟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这点,让他对司徒妄多了几分埋怨。
果不其然,马车方向并不是朝着崔府去的。
而是左拐右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司徒玥见这眼熟的酒楼,眉眼一跳,虽是新换了招牌,可那外观就让人莫名火大的酒楼,整个蒲州城也找不出第二处来。
马车在酒楼门口停下,崔晟康盯着招牌上“清欢”二字,咬牙切齿。
见着君上君後前来,才敛了神色恭敬行礼。
“崔老,这是……”
“君上君後,今日榕榕与欢欢一同出街采买莫名失踪,身後的崔门侍卫搜寻一番後,才到了这儿。老夫知晓此处是小皇爷的地盘,不敢妄自踏入,只得有劳君上君後为老夫开路了。”
崔晟康嘴上这麽说,心里却没有丝毫劳烦他们的意思。
捉奸。
逆子。
人家好好儿的姑娘,若非被他引诱,怎会跑到此处来。
司徒玥咬牙,带着一身寒气负手而入。
大堂传出崔晏榕银铃般的笑声,门口动静不小,司徒几兄弟冲着脚步声望去,下跪的同时心头暗骂大事不妙。
谁也记不得要去通知沉溺在温柔乡的小皇爷。
“君上,君後。”
“崔老爷。”
“崔家主。”
几人一一请安,榕榕这才收了性子扭头,看到来人,径直飞奔而去:“皇伯父,皇伯母。”
司徒玥将崔晏榕抱在怀里,嘴上是一点儿都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