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把眼睛睁开!”
妖精发怒,凑上前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不用看了。”
说罢,他将书合上,随手一丢,发出清脆声响。
不知何时,气息滚烫,打在妖精身上的呼吸冒出星星点点的火苗,似欲熊熊燃烧。
“你说得对,不用练拳也有让你得到锻炼的法子。”
欺身而下,伸手将她身上寝衣扯开,笑得戏谑,“自学武之日起,我便练就过目不忘的本领,方才眯眼之间,那些画面已经全然记住。”
若非记忆深刻,也不会现在浑身难受。
“你看的是兵书,而我给你的是……”
“无非都是动手动脚,没什麽不一样的。”
“你竟然说没什麽一样?”
光洁的手臂往他胸口一锤,小脸愤红。
下一瞬却被他猛然一扼,喑哑破碎的声音在上端响起:“兵书是我独武,自是比不上有你陪伴。”
言至于此,十指紧扣。
也不知是狐狸精吸干老实人的精血,还是习武之人耗尽小妖精的力气。
总之,二人不知疲倦地动手动脚,直至夜幕拉下。
再次醒来,也不晓得屋外几时,司徒四差人给熟睡的静姝送来热菜热饭,自己却趁着夜色入宫去了。
现下情势危急,今日虽有小皇爷帮着处理他的事,可他还是放心不下想要亲自看看。
此时司徒妄刚和崔胤谈完事情,二人见司徒四过来,淡淡一撇,很快又恢复了神色紧绷。今日陈德福集结了不少鄯州士兵,往西边攻去,意图收纳西边游牧民族,扩充兵力。
此种情景下,必得阻拦。
出兵鄯州,势在必行。
“吩咐下去,让兄弟们停止操练,早些回去,和家人好好儿道别。”
司徒妄看着训练有素的士兵神色一凛,“明日夜里出发。”
“是。”
司徒一侧身退出,让士兵们都回家了。
最後留下司徒妄崔胤以及司徒几兄弟坐在屋里商量作战计划。
“老四,你留在蒲州。”
“小皇爷,属下……”
司徒四摇头并不同意,“属下愿意誓死小皇爷!”
“你留下。”
他说得斩钉截铁,“你们兄弟几人自幼跟着我打仗,自是知晓,鄯州暴乱不过是再小不过的一场战役。”
“那为何独独留下属下!”
“我们都走了,蒲州无能人值守。父君年纪不比当年,宫里宫外需要人守护。战争虽小,伤亡在所难免。你还有妻子孩子在,她们是希望。”
司徒妄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叹口气,“你虽不在战场,可责任却是最重的。”
“小皇爷……”
“行了,今日暂且散了吧。明日除却小一到此集结士兵外,大家都在府上听我调令即可。”
话落,在场所有人心思各异,离了宫。
不同马车朝着不同的牵挂而去。
司徒四去了静姝的觅春归。
崔胤径直前往楚府,令他意外的是,还未曾等到他翻墙而入,就听得身後楚老爷的声音粗沉愤怒:“我就说这墙面怎麽一日比一日脏,原来是出了贼!这小皇爷翻你府上的墙,你就跑来翻我府上的墙,总归是有女儿的人家吃亏造孽。”
其实崔胤翻墙与自己女儿私会一事他向来清楚,不过总归是女儿的选择,他与沈玟毓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楚楚的心思,为人父母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