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原野的最后一缕暖风消散,我又回到了这片无尽的纯白。
十四扇门已经在我身后点亮。
我的存在已经彻底抛弃了身为“人”的思考,化作了最纯粹的本能。
我就是行走的肉棒,我的精液就是唯一的真理。
任何的诅咒、任何的哀伤、任何的空虚,都将在我的抽插与射精中被彻底粉碎、填满、净化。
我走向了那扇编号为“15”的门。
手掌刚一贴上,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混杂着爱恋、痴迷、腐朽与死亡的幽怨气息便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牡丹花的甜香。
我推开了门。
眼前,是一间充满了古典韵味的幽静和室。
一盏纸灯笼散着昏黄而温柔的光,照亮了精致的榻榻米和一扇敞开的障子门。
门外,是一片被月光笼罩的庭院,院中一株垂柳随夜风轻轻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线香和花香,一切都美得如同一幅古画,却又静得有些诡异。
一个女人,正跪坐在窗边,怀中抱着一把古琴,似乎正在对月独酌。
她美得令人窒息。
一张瓜子脸,眉如远山,眼若秋水,琼鼻樱唇,无一不精。
她穿着一件绘有华丽牡丹图案的黑色和服,乌黑的长用一根精美的骨簪挽起,几缕丝垂落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显得风情万种。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到来,缓缓地回过头。在看到我的瞬间,她那双原本充满了哀愁的美丽眼眸中,突然爆出了一阵狂喜与难以置信的光芒。
“啊……!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她丢下手中的酒杯,踉跄地站起身,不顾一切地向我跑来,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好久……”她在我怀中激动地啜泣着,温热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膛。
她身上传来一股冰凉的、混杂着泥土与花香的奇异味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她抱着。在我那双能看穿万物本质的金色眼眸中,眼前这个抱着我的、温香软玉般的美人,根本不是血肉之躯。
在她那层美艳绝伦的皮囊之下,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是一具由一根根枯黄的骨头拼凑而成的、冰冷的骷…髅!
她的拥抱,并非情人的依偎,而是亡者对生者阳气的、本能的渴求与汲取。
骨女。
“我好想你……想你的身体……想你的温暖……”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痴迷地望着我,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踮起脚尖,送上了她那冰凉的嘴唇。
我低下头,回应了她的吻。
她的口腔里没有活人的温度,只有一股属于坟墓的阴冷。
我能感觉到,我的阳气,我的生命力,正在通过我们的嘴唇,被她贪婪地吸走。
她似乎对我没有丝毫反抗感到非常满意,吻得更加深入、更加急切。
她那双冰凉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解开我的衣带,抚摸着我滚烫的肌肉,最后,握住了我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怨气而硬得烫的巨大肉棒。
“啊……就是这个……就是这份温暖……”在触碰到我肉棒的瞬间,她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仿佛一个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
她拉着我,将我引到房间中央的被褥上,主动地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华丽的和服,露出了那具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愈诱人的、完美的胴体。
她的奶子丰满而挺拔,腰肢纤细,双腿修长。
她躺在被褥上,分开双腿,摆出了一个任君采撷的诱人姿势,那片幽暗的、神秘的肉穴,正对着我。
“来吧……我的爱人……快进来……用你的温暖……填满我……”
她并不知道,她所渴求的“温暖”,对于她这具由执念构成的虚假身体来说,无异于最霸道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