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那高大得不成比例的身体,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如同没有任何骨骼般的柔韧姿态,缓缓地向前弯下。
她巨大的上半身,轻盈地、毫无声息地越过那道高高的木栅栏,如同垂柳般倒挂下来。
她的双手轻轻抓住栅栏的顶端,洁白的连衣裙因为这个倒挂的姿势而瞬间滑落,完全暴露出了她那同样比例惊人、却又完美无瑕的下半身。
那是一双何等修长的美腿,因为身高的缘故,她的大腿几乎和我整个上半身一样长,皮肤在夕阳的余晖下呈现出象牙般的质感,光滑而细腻,没有一丝瑕疵。
而因为这个姿势,她那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那是一片没有毛、如同被精心修饰过的区域,饱满的阴阜微微隆起,一道深邃而湿润的缝隙,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诱人。
大量的蜜液正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顺着她倒挂的身体,沿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地流淌向她的肚脐。
这是一种无声的、极致的邀请。她用自己那最具压迫感的身高,摆出了一个最顺从、最淫荡的姿势。
我大步上前,走到栅栏前。
我那根滚烫的肉棒,几乎要触碰到她那同样因为倒挂而垂落下来的乌黑长。
我没有丝毫犹豫,扶住自己那粗壮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润穴口,腰部猛然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粘腻而沉闷的入肉声响起。我的肉棒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瞬间便完全没入了她那深不见底的蜜穴深处。
“啊——啵……啵……嗯……!”
八尺大人那巨大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那标志性的笑声,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淫荡呻吟。
她的小穴内部,是一种乎想象的体验。
因为她惊人的身高,她的阴道也异常深邃,我的整根肉棒完全没入,龟头却依然没有触底。
然而,那甬道却又紧致得不可思议,无数层层叠叠的软肉如同拥有生命般,疯狂地收缩、蠕动,将我的肉棒死死地缠绕、吸吮,仿佛要将我榨干。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双手扶住栅栏,腰部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从体内顶出,每一次抽出,都带起大股粘稠的淫液,与我肉棒上的清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身体,如同小溪般流淌而下。
“啵……啵……慢……慢点……啊……要……要坏掉了……啵啵啵……”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那双抓着栅栏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白,修长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颤抖、蜷缩着。
整个黄昏下的乡间小路,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八尺大人那被彻底操弄成淫靡呻吟的“啵啵”声。
周围的蝉鸣,仿佛也在这场极致的交媾中,变得更加狂躁和高亢,为我们奏响了最原始的交响乐。
我感到自己体内的欲望已经积蓄到了顶点,那股被元气药水催化到极致的能量再也无法压抑。
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腰部猛地向前一个最深、最狠的顶送,将我所有的精华,那滚烫而浓稠的、带着净化力量的精液,如同火山喷般,一股脑儿地、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她那深邃的、渴望被填满的子宫最深处。
“啊啊啊啊——啵——!!”
伴随着我猛烈的射精,八尺大人的口中爆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上欢愉的尖锐长鸣。
她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痉挛起来,那庞大而修长的身躯在栅栏上疯狂地颤抖,小穴内部的子宫壁更是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收缩、绞动,贪婪地吮吸着我喷射出的每一滴滚烫精液。
就在这极致的高潮中,奇异的变化生了。
我感到怀中那具巨大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缩小。
她那原本长达八尺的身高,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地回缩。
那双几乎和我上半身一样长的大腿,那巨大的上半身,都在我的精液彻底灌满她子宫的瞬间,开始恢复正常的比例。
我缓缓地抽出肉棒,大量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她那已经缩小了许多的穴口中涌出,顺着栅栏流淌下来。
她那双抓着栅栏的手也松开了,整个身体无力地滑落,摔在了栅栏另一侧的草地上。
我绕过栅栏的尽头,走到她身边。
此刻,躺在草地上的,已经不再是那个身高八尺的恐怖怪物,而是一个身高约一米八左右、身材高挑匀称的成熟女人。
她依然穿着那件白色的连衣裙,虽然沾染了些许泥土,却掩盖不住她那惊人的美丽。
那顶宽大的草帽已经掉落在一旁,露出了她完整的容颜——一张妩媚而又带着一丝疲惫的、绝美的脸庞,那双之前隐藏在阴影中的眼睛,此刻正微微湿润地看着我,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解脱,有感激,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情欲。
“那份……追逐孩童的诅咒……终于……”她轻声喘息着,声音不再有任何诡异,只有女性的柔美与沙哑,“终于……结束了。”
她没有像之前的存在那样化作光点消失。
她只是挣扎着从草地上坐起来,对我露出了一个虚弱而真诚的微笑。
然后,她捡起草帽,缓缓站起身,踉跄地、一步步地走向了荒地的深处,她的背影在深沉的暮色中显得有些孤寂,最终,渐渐地融入了那片无尽的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我独自一人站在乡间小路上,周围的蝉鸣不知何时已经停歇。
整个世界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随后,黄昏的景色如同褪色的水彩画般迅淡去,最终,一切又回归到了那片纯白无瑕的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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