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络新妇那庞大而妖艳的身躯彻底化作虚无,空旷的洞穴也随之瓦解消散,我又一次回到了那片绝对纯白、绝对寂静的广场中央。
我的目光扫过四周,七扇门扉正散着柔和而圣洁的白色光芒,它们如同七座沉默的丰碑,记录着我以肉棒和精液完成的一次次征服与救赎。
我站在这些光芒的中央,感受着体内那股几乎要沸腾的雄性力量,心中却第一次涌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感觉并非疲惫,也不是厌倦,而是一种近乎麻木的自省。
我像一台精准的、为交媾与净化而生的机器,周而复始地执行着任务。
每一个被我征服的怪物,都在极致的欢愉中得到解脱,而我,除了那短暂的、喷射时的生理快感,还剩下什么?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体内汹涌的欲望洪流彻底冲垮。
在这猎奇空间里,思考是多余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才是唯一的真理。
我再次从虚空中取出那支元气药水,金色的液体在纯白的光线下散着太阳般的光辉。
仰头一饮而尽,这一次,那股澎湃的热流不再像火焰般灼烧,而是如同一场无声的、席卷全身的洪水。
它无声无息地浸润着我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将我的力量推向一个新的、更加深不可测的境界。
我的肉棒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膨胀得近乎狰狞,粗大的柱体上,虬结的青筋如同活物般微微跳动,饱满的龟头呈现出一种危险的深红色,顶端的马眼处,晶莹的液体正一滴滴地、迫不及待地滑落。
我的感官也被无限放大,我似乎能“听”到空气中光线的流动,“看”到寂静中时间的尘埃。
我迈开脚步,径直走向那扇编号为“8”的门。我的手掌贴上门板,一股奇异的、带着夏日燥热的触感传来。我推开了门。
没有预想中的房间或洞穴,门后,是一片无尽的黄昏。
一股混杂着泥土、青草和稻穗芬芳的湿热空气扑面而来,耳边瞬间被高亢而单调的、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振动的蝉鸣声所淹没。
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狭长的乡间小路上,路的一侧是连绵不绝的翠绿稻田,另一侧则是一排高大而老旧的木质栅栏,将路与另一边的荒地隔开。
天空被夕阳染成了浓稠的橘红色,巨大的火球正缓缓沉入远方的山峦,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压抑而又暧昧的暮色之中。
这里的气氛……太过宁静了,宁静得令人心慌。
与之前的直接对抗不同,这里充满了某种看不见的、潜伏在暗处的威胁。
我沿着小路缓缓前行,脚下的尘土被踩得微微扬起,又在湿热的空气中迅沉降。
“啵……啵……啵……啵……”
一个诡异的、带着奇特节奏的笑声,突兀地从远方传来。
那声音不高,却极具穿透力,仿佛直接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它像是一个音调怪异的钟摆,每一次响起,都让周围的蝉鸣声为之一滞,空气似乎也随之变得更加粘稠和冰冷。
我猛地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小路尽头的拐角处,我看到了一顶白色的、宽檐的女士草帽,正以一种不自然的、平稳的高度,缓缓地向这边移动。
那顶帽子很高,远远出了旁边那道足有两米高的栅栏。
随着她的靠近,我终于看清了她的全貌。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到不成比例的女人,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裙摆在黄昏的微风中轻轻摇曳。
她的身高,目测足有八尺,也就是两米四以上,像一座移动的白色高塔,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她有一头乌黑的长,柔顺地披散在肩头,但她的脸却始终被那顶宽大的草帽的阴影所笼罩,看不真切,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带着诡异微笑的唇角。
她就是八尺大人。
“啵……啵……啵……啵……”
这一次,声音近在咫尺。
她停在了离我十几米远的地方,站在那道高大的木质栅栏后面,巨大的头颅从栅栏顶端探出,那双隐藏在阴影中的眼睛,正静静地、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
我没有感受到之前那些怪物身上那种纯粹的、渴望交媾的欲望,在她身上,我感受到的是一种更高层次的、如同猫戏老鼠般的、带着戏谑的恶意。
然而,在我那被元气药水无限放大的感官和欲望面前,这种心理层面的压迫毫无意义。
我的肉棒早已昂扬挺立,那狰狞的巨物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它在空气中微微跳动,顶端滑落的清液滴在干燥的路面上,瞬间蒸出一缕白烟。
它在向这个传说中的怪物,出最直接、最原始的挑战。
八尺大人的目光,缓缓从我的脸上移下,最终落在了我那根夸张的、散着雄性气息的巨物之上。
她那被阴影笼罩的脸庞似乎微微一怔,那诡异的“啵啵”声也随之中断。
几秒钟后,一声轻微的、带着惊奇与贪婪的、女性的喘息,取代了那诡异的笑声。
“啊……这……这是……”她的声音不再是机械的音节,而是一种成熟而又充满磁性的女声,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她没有再靠近,也没有翻越栅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