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广场上,十五道门扉宛如沉默的墓碑。
我的肉棒在经历了十五次净化后,已经成为了一件越神魔的因果律武器,每一次勃起,都意味着一个扭曲的灵魂即将得到救赎。
我走向第十六扇门。这一次,门板上传来的并非怨恨或饥饿,而是一种彻骨的、被雨水浸透的悲伤,以及……婴儿微弱的啼哭声。
门后的世界,大雨滂沱。
黑沉沉的夜幕下,冰冷的雨水毫无休止地冲刷着大地。
我正站在一条荒芜的河岸边,浑浊的河水在脚下湍急地流淌。
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泥土腥味和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不远处,一座孤零零的木桥在风雨中飘摇。桥下,一个瘦弱的身影正蜷缩在那里,怀中紧紧抱着什么东西。
我走了过去。
那是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凌乱的黑紧紧贴在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
她的和服下摆被鲜血染红,看起来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巨大的创伤。
她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东西,口中不断地、神经质地呢喃着“不冷……宝宝不冷……妈妈在这里……”
在她怀里,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但那婴儿的脸色青紫,身体冰冷,早已没了气息。
这就是姑获鸟,因难产而死的母亲,其执念所化的妖怪。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靠近,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和幻觉之中。
“他只是睡着了。”我走到她面前,平静地开口。
我的声音让她受惊般地抬起头。
那是一双因无尽的哀恸而显得空洞、麻木的眼睛。
在看清我的瞬间,那麻木迅被一种疯狂的、保护幼崽的母兽般的警惕和敌意所取代。
“别过来!别想抢走我的孩子!”她尖叫着,身体向后缩,将那个早已死去的婴儿抱得更紧了。
“我不是来抢走他的,”我看着她,“我是来把他‘唤醒’的。”
说着,我无视她的警告,在她面前蹲下身,解开了自己的衣物。
我那根因为感受到她那份“死寂”的执念而涨大到极限的肉棒,在阴冷的雨夜中散着灼热的金色光芒,如同一轮小小的太阳。
姑获鸟被眼前这根充满了霸道生命力的巨物惊得呆住了,一时竟忘了尖叫。
“你……你想干什么……”
“你因‘死亡’而失去了他,那我就用最纯粹的‘生命’,让你重新感受创造的温度。”我伸出手,轻轻抚上她沾满雨水和泪痕的脸颊,“你早已流干了血,身体冰冷,无法再给予他温暖。所以,先让我把你的身体……重新填满吧。”
我的话语仿佛带着魔力,让她那充满敌意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一丝。
她感觉到,我的手掌传来的,是她死去之后再也未曾感受过的、活人的温暖。
这份温暖,让她无法抗拒。
我将她怀中冰冷的死婴轻轻地放到一边,然后将她因为失血和悲伤而虚弱不堪的身体,放倒在桥下的泥地上。
冰冷的雨水浇灌着我们,我褪去她那件被血浸透的和服,露出了她那因为刚刚生产过而显得有些松弛、却依然充满母性魅力的身体。
她的奶子因为涨奶而显得异常丰盈,乳头却因为悲伤而毫无生气。
我分开她无力反抗的双腿,将我那根灼热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刚刚承受过死亡与分离之痛的肉穴。
“啊……!”
在我顶进去的瞬间,她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
她的肉穴因为主人的死寂而冰冷干涩,但深处却又因为生产的创伤而异常敏感。
我的闯入,同时带给了她撕裂般的痛苦和一股被强行注入的、滚烫的生命暖流。
“好烫……好痛……”她在我身下无意识地呻吟着,但身体却本能地开始吸收着我带给她的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