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她现在在人家前厅,学的就是人家的经营。
哎,她拍了一下自己,这脑子怎麽不用到学习上。
她也没有後悔,她高中三年真的是和过家家一般。
高中三年,高一时,她突然玩性大开,逃课上网吧,课堂睡觉,老师讲的根本听不进去。
导致她的座位从第三排一直调到了倒数第一排。
还请了家长,她爸差点气出病来。
她妈和她爸还吵架,从那以後,她再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玩了。
可是成绩直线下滑的事情,瞒不住,还是让爸妈知道了。
高二时,她爸和她妈放出话来,不再管她。
她倒也不伤心,大学的事情让她妹妹帮她圆梦吧。
那时,她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人心难辨,所谓的朋友,不过打打闹闹。
真患难时,没一个来安慰的,她从她们其中撇开,她们的成绩倒是还保持着,有的还拿了奖学金。
她知道,这些是她自己的不对,不够努力,人家本身优秀,玩玩没什麽的。
可她一玩,成了真的玩了,她学不进去,更听不懂了。
坐到倒数第一排时,她又结识了新的同学。
对于这些同学呢,她没把她们当朋友,她们也没把她当朋友。
考试时,她甚至破天荒交了白卷,迎来了老师办公室一叙。
这下不仅成班级倒数,还成了年级倒数。
老师後来也不管她了,别说叫不上她的名字。
高三时,她偶然得知,原来那些高一时和她一起玩的夥伴朋友,人家私下里有家里请的教师补课。
老师上课讲的,不是听过就是会了。
她懂了一个词,原来那叫“排异”。好像是个套,又不是个套。
她家庭一般,爸妈也把教育中心侧重了妹妹那边。
高三那年,也就是去年,她还抑郁了。
她偷偷检查咨询得知,她在高二那年就有抑郁的迹象了。
在家人眼中,她装的还是以前的大女儿。
尽管爸妈察觉异样,也只是以叛逆期几句话盖过去了。
妹妹初中学习忙,她也不敢打扰。
因为她知道自己有轻度抑郁,她知道不会传染,但她怕感染。
高考那天,出来校门的学子好像是都有家长接送,送花。
她也有些希望,不过应该不会来了,依她现况来看,她是与大学生活无缘了。
值得惊喜的是,她妹妹竟然来了。
她妹妹近视,戴了副眼镜。
在当日,她特别赞扬她的妹妹,把所有的夸奖,所有好听的词,都对妹妹用上了。
那时,离现在不久,今年的事。
她早已远离抑郁了,怎麽好的呢。
轻度没有达到中度,笑一笑,能忍则忍,坚持一下,什麽事都过去了。
回到家中,她爸妈做了一桌饭。
其名曰妹妹放假,给她补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