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彩之:“你知道。”
高智:“你看起来,这麽开心,涨工资还是,升职了。”
姚彩之:“升职?”
高智点了一点头,似乎等待侄女确认。
姚彩之手拿烤串来蘸料,“那没有。”
高智:“涨工资了?”
姚彩之说:“那也没有。”
高智:“那有什麽好事。”
姚彩之:“也没有。”
高智:“没有什麽庆祝的吗。”
姚彩之:“你有庆祝的?”
高智笑了下,“还好吧。”
这时,姚彩之想起前段时间上的网络新闻,她说:“你们做的那个游戏我看了,很多人喜欢,不过我没玩。”
高智犹如推销商般地问:“为什麽不玩?”
姚彩之:“不会。”
高智:“玩着玩着就会了,可以试试。”
姚彩之摇了下头,“不了。”
她没规划这方面的预算,不打算投钱进入这款游戏。
吃饭中途,高智接了个电话,工作上的急事,他就先走了。
姚彩之自然点头并目送:“好。”
两天後,那位几天前就已声称搬离宿舍的人,还没动静。
姚彩之工作时间内,等不及地问张晴:“你不是找好房子了吗,怎麽还不搬。”
张晴穿着工作服,随手碰了一下店门口的招财猫,说:“我有点害怕。”
姚彩之欢喜落空,她:“你什麽时候不会害怕。”
张晴:“不会害怕的时候不会害怕。”
“……”
姚彩之:“能说点有用的吗。”
她不点明,唯恐张晴看不出,这是接近崩溃的潜台词。
张晴:“不知道。”
不知道什麽时候不会,是吧。
姚彩之强制性让自己从分析中获得答案。
在宿舍,她又和张晴这个舍友兼同事,住了一些天。
好在张晴正常,这段时日,没有再出现深夜里拿刀可怖的事情。
可不拿刀,话多了起来。
张晴说:“一个人欺负另一个人,怎麽办。”
对此,姚彩之是最想对号入座的。
她说:“欺负什麽。”
张晴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就是欺负了,是坏人,对不对。”
姚彩之没有注意到说话人的小动作和微表情,她躺在垫起的枕头上,盯着上方床板,手里拿着个自己的小风扇对着自己吹,“张晴,好人和坏人要看这人做了什麽事,我不知道你有什麽过往和经历,不过你可以……”
多一事还是少一事呢。
姚彩之真不想管三番两次想吓死她的张晴同事。
但出于一个多月张晴都没再“犯神经”的份上,姚彩之决定接上述:“可以和我说说。”
张晴把手抠破皮地说:“你会打人吗?”
姚彩之侧了个身,面朝里:“打人帮不了。”
张晴:“那怎麽办。”
“不知道。”
姚彩之困了要睡觉。
张晴在一会儿後,倒是很自觉地关了灯,爬回了上铺。
姚彩之醒了,看在张晴主动关灯的友好下,姚彩之决定晚点入梦,问问张晴怎麽了。
难道她口中的一个人和另一人,其中一个是她自己,姚彩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