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劳驾!
“不敢”。
姚彩之摆了摆手,仰头“呼吸不畅”。
她说:“不早了,明天上班,快睡吧。”
张晴:“我休假。”
姚彩之:“……”
姚彩之双手一摊躺在床上。
她失眠了。
恐张晴半夜发疯,拿刀示人。
天呐,她还要上班。
。
早上下楼,出发上班。
姚彩之正往地铁口去,不料路边街上,斜面的一处方向有人认出了她。
见人没认出自己,方灿上前拍了她。
姚彩之本能反应回头,却是应激一躲。
方灿笑容半僵:“怎麽了。”
姚彩之努力回想,“你?”
方灿笑了下,让她放松:“别担心,我是方灿,你忘了。”
那个女警官,刑警方灿。
没忘,姚彩之没忘。
姚彩之站立:“您,您好。”
方灿说笑:“这是?放松点,我长得不凶吧。”
姚彩之:“……不凶。”
相反,是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漂亮姑娘,无妆。
方灿:“那你是,遇到了什麽事吗,看你脸色不对呀,如果方便,可以和我说吗。”
天生的安全力量,职业责任,姚彩之本能信任这位警官。
她说:“昨晚我失眠了。”
方灿笑了,“原来是没睡好呀,但这是做什麽去。”
姚彩之:“上班。”
看了看手机时间,姚彩之说:“我走了。”
这段到地铁口的路程,方灿陪她走。
“因为什麽事失眠,你好像还有其他事。”
知道自己没做任何违法犯罪之事,所以面对似审又问的方灿警官,姚彩之平心而论摇了头,“没事。”
方灿走着,“真的没事吗。”
姚彩之:“没事……”
她无法说明张晴那是假疯真疯,真神经还是假神经。
目前,她也不知道该怎麽去得出张晴行为的所属性质。
像疯吧,张晴能正常工作;像病吧,张晴能正常说话。
真是讨债的吧。
专挑她整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