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舂在儿子做活动抽奖的店面前,抚肚由衷感叹:“这一家人,这麽喜欢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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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下午,姚彩之联系了一家在商圈附近又稍偏僻一点的路边出租房房东。
房东是个漂漂亮亮的女东家,短发娇容,三十来岁,踩着几厘米的鞋,提包从另一方向面带笑容地走了过来。
“是你打的电话吗?”
陈惜问仰视出租房的姑娘。
姚彩之回神,说:“是我。”
见这个姑娘说话淡淡,陈惜照常问:“是自己住,还是做生意用。”
姚彩之说:“我住。”
陈惜指了指这个路边的出租房:“一个女孩子住这好不安全的,有人陪吗?”
听这位房东的口音,不像本地,她说话时夹杂着其他地方的音调,猜是南边过来鹊阳来的。
姚彩之说:“我不害怕,我一个人住。”
这样的话,陈惜指指房:“进去看看。”
姚彩之应:“好。”
钥匙开了门,卷闸门往上推,陈惜说:“这个房子,以前就是我们自己住的,後来才搬走的,上周那个租客退了房,我让阿姨,把这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你住也是好的呀。”
作为房东的陈惜,她看一看租房的姑娘,走两步再次介绍:“这前面呢,三十多平,有些简单的家具和床,後边有个小院,带个厨房,你要自己做饭,也是方便呢。”
姚彩之走到前後相通的小院,小小的院子,空气扑面的新鲜,确实有一个厨房可以用来做饭。
厨房是什麽样的,姚彩之问房东:“我想看看厨房。”
“没问题。”
陈惜一推厨房门,让租房的姑娘进去瞅。
厨房不大,但竈火油烟皆有,这里刚好可以用来做她的卤味。
买来的推车晚上可以直接推进屋子里,到时,她做好东西,装车推出去卖也很方便。
满意这个出租房,姚彩之询问价格:“价钱是?”
租房的姑娘看着是实意租,陈惜说:“是月租还是年租。”
姚彩之:“月租年租,都怎麽说。”
陈惜:“我们不月租的,最好年租。”
姚彩之:“年租,价格多少。”
陈惜笑问:“你要年租。”
是满意这个出租房,不过姚彩之还是等等价格再说,她:“价格可以的话,我付你一年房租。”
陈惜当即说:“可以的。”
姚彩之:“多少。”
陈惜站在院中,“你看,我们这里很方便的,对你这个姑娘,也安全的很呢,前後都有监控,不用担心什麽。”
同样站来院中,姚彩之问:“多少。”
陈惜一定:“七千。”
这种地方,是比较老一点的房子了。
姚彩之望到厨房上方,还有未拆卸去除的烟囱,年份肯定久了。
在鹊阳来说,不值这个价。
年租金该在两三千左右,这个房东铺垫了这麽多,难不成坐地起价,宰她一宰?
姚彩之:“两千。”
房东一愣,陈惜语无伦次:“两,两千!”
陈惜说:“你这个姑娘,真丶真敢说,哪个两千,谁能给两千,我天。我七千呢,七不是二,你两千,我这买卖做不做了,房租不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