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不骗的,姚彩之不去定义。
她说:“那你应该知道,我也没有骗你,我没钱。”
叶痕:“……”
哭穷是吧。
要不要比谁更拿手。
叶痕:“谁没钱,你经商的头脑,遗传姚叔周姨,那拿一点钱出来投资,完全小意思,相当于我帮你理财了。你对这个行业没兴趣,不了解,都没事,这都不需要,你就投资,坐等分红,交给我,放心吧。”
不放心。
完全不知道怎麽放心。
姚彩之:“是吗,不过我真没钱。”
叶痕:“……”
继续装穷是吧。
叶痕笑说:“怎麽说。旁人我是不会说这麽些话的,这是看在咱们两家的深厚交情份上,带你闷声发财的,怎麽样,痛快话。”
不早说了?
听不懂是吧。
姚彩之索性二字言明:“不投。”
叶痕笑下:“这不还是有点嘛。”
姚彩之:“……”
诈人话?
叶痕说:“投点吧,我是真的很需要。”
为什麽投,不投,姚彩之:“要不,你选择其他办法。”
叶痕谦虚:“嗯,你说,我受教。”
姚彩之点了一下他的车:“车好,你卖车,抵押,不都行?”
叶痕噎口,“……老头的,没过户。”
不想再废话,姚彩之:“那你回家吧。”
她终于可以推车走。
却听叶痕在後面喊:“咱们没半点交情,是吗。”
是也不是,可投可不投。
主要还是叶痕和郝逸说得不够透彻感人,没有什麽点吸引到她。
至于前面郝逸的不当言辞,那确实是不够严谨。
她当场离开对当下的她来说,是必然会在她身上发生的。
只因她清晰地认识自己,知道自己该做什麽,和不该做什麽。
某日天晴,上午阳光和沐。
陈惜怀抱装有各式花酥的纸盒,顺路望笑,来到姚彩之这。
“彩之,彩之啊。”
陈惜来到後院,姚彩之刚好从厕所出来。
“怎麽了,姐。”
姚彩之洗手问。
陈惜笑说:“你在後面哦,这前面的门没事的话,记得给它拉下来,半关或关上都好,免得有什麽坏心思的人注意到,你一个姑娘家,不是我说,在这住着,真不太安全呀。”
直到今天,姚彩之也没告诉陈惜姐,她晚上都回家,白天来这每次跟上早八似地趟趟赶。
姚彩之走回前面,她毛巾拭手说:“我都住一年多了,姐,没事。难不成你有什麽亲戚朋友,想来这里落脚,你不好意思赶我,所以吓唬我搬走吗,那,租金你可要给我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