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逸问:“还在考虑?”
他前面的话,姚彩之有些认可,她说:“我想想。”
见松口,郝逸七成把握地说:“想是可以,不过这麽几天了,应该是想的差不多了,咱们就现在说清,说清楚,是吧,也没什麽好想的。叶痕的人品,你是知道的,彩之,我们就敢跟你打保证,其他人都没敢怎麽说。”
姚彩之彻底动摇:“我过几天给你答复。”
见有成效,郝逸八成把握地说:“别过几天了,就今天,今天吧,下午我去你鹊阳的工作室一趟?”
拒也不拒,姚彩之委婉:“下午我在。”
郝逸有绝对把握,“好,咱们下午见。”
郝逸满怀信心地伸臂让道,“下午见,彩之。”
彩之戴好头盔走了,骑在路上,她都在想,这真是说到她的点上了,真想马上答应,又觉得哪里不妥。
中午,姚彩之自己在租房的後厨做饭,炒了两个菜,後院端到前面自己吃。
陈惜路过又来,她拍了拍半放的卷闸门。
看半身姚彩之猜出是谁,她椅子上起来,到门口,右手上推卷门,见人喊:“陈惜姐。”
陈惜笑说:“安全意识高了,看来,我说的还是蛮有用的嘛。”
姚彩之承认:“有用。你换新发型了,姐。”
摸摸头发,陈惜说:“是啊,最近很流行的,刚好我觉得不错,就去朋友推荐的地方烫了烫,怎麽样,好看吗?”
姚彩之赞语:“你保养好,审美又不差,做的头发不用说,好看。”
带笑落座,陈惜瞧桌上食物:“刚吃饭呢。”
姚彩之:“是,你吃了吗,陈惜姐。”
陈惜明说:“我不是在做头发吗,做完到正午,才走到你这,都还没有回去,这下好了,中午饭要推迟吃。”
米饭多蒸了点,原本明天中午姚彩之要留和做蛋炒饭吃的。
现在她:“锅里有米饭,桌上两个菜,也够多一个人的量,陈惜姐不嫌弃,我给你盛点,垫垫肚子。”
陈惜说:“好啊。”
端来另一碗米饭,拿来第二双筷子,将菜碟向方桌中推推,调调原先位置,姚彩之说:“我是刚动筷,陈惜姐,你尝尝我的手艺,以後有空,我再多做些,我们一起吃。”
陈惜动菜:“好,可以的。”
话音未落尽,叶痕前脚进来,对不认识的一人去个目光也自然熟:“都吃饭呢,彩之。”
後面郝逸停了车来,“我知道约的是下午,彩之,没打算中午来的,正好在附近办事,顺道来了,不耽误吃饭吧。”
姚彩之没有着急回话。
叶痕自个找了凳子,坐下,“你们继续吃,还是我先说。”
陈惜一口米饭没动地放下筷:“你说什麽事,小夥子,不是要紧的事,我告诉你,不要打扰我们吃饭哦。”
欣若教导他十几年,叶痕本心为善,“那我先等等?”
毕竟有租客,陈惜问彩之:“你说,彩之。”
端碗扒饭,姚彩之说:“先吃饭。”
陈惜笑下,“你看,小夥子,你知道了吧。”
烟盒里抽了根烟,叶痕笑笑,起来走出去,“好,那大姐,彩之,你们先吃。”
陈惜一愣:“大?大姐,……我哪里大了,你叫姐可以,前面那个字,大可不必加啊,我跟你说,搞不好让人心情不好的。”
叶痕点烟:“行。”
哪知,饭没吃两口,陈惜倒被门口的烟味熏呛,她手指掩鼻,走外放话:“不能这麽吸烟的,小夥子,要不你离房子远一点啊,要不别吸,不好闻的,知道吧。”
姚彩之来:“陈惜姐,进来。”
陈惜几步退了退,正要指人愤不平再说,姚彩之一下放了卷闸门,阻断外与内的空气流通。
陈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