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彩之说:“知道了,叔,你坐,我自己联系。”
沙发起来,叶无舂架着胳膊小跑:“等等,等等。”
姚彩之:“?”
叶无舂笑说:“我先走。”
姚彩之:?
叶无舂说:“这孩子现在不待见我,看见我了估计会烦呀,我觉得我先走。不给人添麻烦了。”
姚彩之想说:你不打死他了。
但姚彩之说:“走了?”
叶无舂下梯拍肚,好一副令人憋笑表情:“走了,走啊。”
姚彩之联系郝逸,电话未通,无人接听。
她两手撑位坐在沙发,临近二十分钟,楼间楼道传来脚步声。
沉重的气息,凝静的诡异。
出现在叶痕和郝逸的脸上,姚彩之打好心理战,做好准备前去问:“赔了吗?”
郝逸:“啊。”
叶痕:“啊?”
再一听,郝逸知道是自己通知有误。
他给姚彩之说“一剪急事,马上来”,但这急事可不包括一剪家财散尽。
郝逸正要开口解释,侧脸遭了叶痕一记拳:“特麽的,咒一剪,不就一点破事吗,怎麽,几个人要分财走人啊。”
不管痛不痛,郝逸先把这一拳讨回来,“你有病,真是神经,自己拿不定主意,不让别人拿主意。”
叶痕揍他:“操,你拿的什麽破主意,自以为是。”
郝逸不示弱,“滚蛋,要死,你自己去。”
像那擂台上的拳击般,两个人下手均不留情。
打一拳换地,挨一拳到那,扛一拳还回去,楼下员工观望,不敢随便上来,倒有偷摸上来的,也让姚彩之挥手赶离地回去工作。
这里,且交给她来处理。
她随即摔碎一个玻璃制品的杯子,喊道:“打什麽。”
没人听,姚彩之抱着两个非玻璃不是易碎品的摆台,砸到两人脚下,“什麽事,说。”
腿连带着脚疼,郝逸倒步:“叶痕轻信他人。”
叶痕揽自己的腿,另一手扶墙:“郝逸想断了我们财路。”
瞧这两人脸上新添的“妆”,姚彩之:“还有呢。”
郝逸说:“别让他轻信别人,我给他打灯他都找不着路。”
特麽的,叶痕说:“你那灯停会亮停会明的,跟接触不良似的,要不是我信任,换另一个人你看看,还以为你是一个陷阱,一个陷阱等着谁呢。”
郝逸说:“呵,不就等着你吗。”
叶痕说:“你看你看你看,我特麽揍……”
“停!”
姚彩之抱臂,没听说她自己在这,还任有调解员的职务。
叶痕郝逸分别走开,一个抽烟蜷腿搭在沙发上,一个拿镜子找医药箱要给自己消炎。
可是二楼哪里备的有医药箱,不过几个创可贴在抽屉内静静躺着。
郝逸拿走,坐一边检查镜子中的自己。
姚彩之走到两人正中的位置,她开始问:“我不清楚发生什麽,到底是什麽事,你们谁和我具体说下。”
叶痕:“都那点事。”
郝逸:“就那点事。”
姚彩之:“……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