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湲之搡姐姐,但轻柔的语气说:“姐,肯定是可怕的梦了,如果不可怕,我为什麽来你这,你怎麽不安慰我。”
掌心拍拍妹妹,姚彩之说:“湲之不怕,乖。”
湲之笑了,她躺姐姐身边闭眼入眠。
一会儿,有在梦话,似睡不睡,似醒不醒,好像下意识说:“人为什麽是人啊,是个可爱的小动物就好了。”
姚彩之揽妹妹,再次拍拍她,“还没睡着呢。”
姚湲之没睁眼,“我想做个小动物,好不好。”
陪同闲聊的姚彩之说:“这辈子怕是你做不成了。”
姚湲之:“为什麽。”
姚彩之正话正说:“因为我们爸妈是人。”
哦?姚湲之挠挠耳朵,“那姐姐是什麽。”
姚彩之:“人。”
姚湲之:“我是什麽。”
姚彩之:“我妹。”妹妹。
嘴边洋溢着笑,姚湲之对梦话概不负责,她说:“不是不是,我是只会飞的小动物哦,哪里都可以去,去到哪里都行。”
姚彩之看妹妹,这湲之是在说什麽呢。
她:“你说什麽。”
姚湲之熟睡,不再听了。
。
二日一早,姚彩之多睡了会,妹妹湲之早起上学去了。
这一学期,湲之由原来住宿转为走读,姚安周青替换接送,很少自己走。
上午来到出租房的姚彩之,才到门口,还未开门进屋,打眼就见明波从一个方向过来。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陈惜姐家那个方向。
同一时刻,明波和她招了手。
她过去问:“陈惜姐的孩子找到了吗?”
明波笑一笑,“找到了,当然找到了。在他同学家呢,不过今天早上我们才把人哄出来,送回去,陈惜姐这会陪他在家呢。”
明波的同事在远处和明波招手,明波没看见。
他还说:“这个孩子有点拗,当时我可劝了好长时间,说了不少话。”
而关于陈惜姐家的孩子,姚彩之没见到过,自然也不了解,她问别的,说:“陈惜姐还好吗?”
明波回:“行,也行,你也可以去看看。”
姚彩之:“好。”
聊了聊,明波走:“嗯,走了,再见。”
“再见。”姚彩之说。
不过十来分钟,鹊阳天气由晴转阴。
天空一下由明变暗,雨滴迅速降落,哗哗啦啦浇在人行地面。
不多见怪,姚彩之泡杯热茶给自己,她人就在方桌前的老式木椅上看书。
十一点多的时候,她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姚彩之接收到一个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