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屏蔽时长已过,什麽事自然而然都有所感触和更多的接待了。
姚彩之起身那刻,她已经忘却抛开原先所持有的心态,当下是一个更好的心态。
倒没换酒,站在当中她接着一笑,左手托杯底部地说:“我们是赢得更好自己的人,有事的话一起扛,别说出不出局,踢不踢局的话,我们现在没失去什麽,郭天捷不行,我们找下一个郭天捷,总有更多的郭天捷让我们找到。”
叶痕喝酒面笑,也起了身:“姚彩之,我就说啊,你真的可以。”
考量的郝逸带笑,第三个起来:“这次我真得唤一声,姚总,发自内心。”别误会他装了。
姚彩之也笑:“我们喝一杯?”
郝逸杯提:“好。”
叶痕说笑:“诶,这不行啊,我们喝酒,你喝水,可不好。”
说着就要拿酒壶:“来,我给你倒上。”
姚彩之重拿新杯:“好。”
叶痕愣下,“开个玩笑,你喝水,喝水吧,哈哈。”
姚彩之笑回:“行,好。谢谢。”
霎时,包间内,回荡着几个人的惬笑。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拥有远航的梦想,并且还要把帆扬直,把舵使正。
郝逸说:“管他几百万呢,看这个人不行,我们不让他投。”
脚踩在椅子上,也不管也不顾了,他摆手:“不让他投啊。人不过关,不行,不行啊,迟早出事出意外。”
叶痕坐桌,脚搭座位,他随之敞开地说:“去他爷爷的,不让不让,我们不受这个气。”
郝逸头擡起来,“不行不行,我们什麽层次呢,有时这个气,还是得忍,忍啊忍。”
站前面,姚彩之说:“你们谈事,下次可以带着我。”
郝逸捧话:“没问题没问题,你这个脾气呀,我看,烈。”
然後手一指:“正好,我们说不了的,你说。明白吧。”
姚彩之想了想,回:“你的意思是,配合,我装坏人,你装好人。”
郝逸哈笑,“白脸黑脸,红脸嘛,但也用不着。”
姚彩之说:“没事,用得着的话,我也可以试试。”
叶痕跳下来,扯凳腿翘到另一只腿上说:“彩之啊,我就说,加入我们,你会有收获的,你看现在,有吧。”
是开心了,人生好像就是要和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做一些同舟共济的事。
姚彩之落座身後茶几,把它当位地坐说:“有的。等你们酒醒之後,我再给你们说下我的看法。”
胳膊搁椅,郝逸头枕腕部的脸瞬间出现:“说,你现在说。”
叶痕两条腿交叠,他脚搭在一张新的椅子上:“说吧,彩之,我们酒是喝了点,但这脑子可是时刻清醒着呢,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扛,快说,有话要及时,当然,你要下次说的话,就留到下次。不过什麽话呢。”
看来人的好奇心是不允许把话留到明天的。
姚彩之:“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再见见郭天捷。”
叶痕:“不见。”
郝逸:“不见。”
不见……
……不见。
姚彩之学会了一套,她这样说:“嗯,明天说吧。”
譬如叶痕的“明天说”,放在这里,那是非常奏效。
甩包烟放桌,叶痕抽一根,说:“行,也行。”
郝逸去躺茶几後的沙发,他说:“下午可以说。”
倒是叶痕躺三把椅子上面,姚彩之则自己去吃菜。
她知道一剪的股东,是这家店的熟客,所以姚彩之她自己垫饱肚子,和外面的老板娘交代了一声就走。
下午她在忙自己的事,直到晚上也没一剪的人联系她。
姚彩之明白,这是真的要明天说了。
晚上她到家,细雨在窗外敲打。
她还是喜欢一个人披着毯子,窝去沙发,泡杯热茶,亮起微暖光,眼望窗外,哪怕黑夜,哪怕瞧不清外面。
她也终是喜欢这样坐着,静心或静心思考。
十点多些,她拿手机给在省市读大学的大学宿舍里的冯菀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