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逸咳一声,“知道啊?”
能不知道,叶痕像个大佬似的作风张口:“谁看不出来呢,同行这麽打听我们,说明我们有竞争力,那我们有对手,进步更快,顺着他们的话说,干死他们,没看到那些人的脸都白了吗。”
郝逸:“……嗯。”
姚彩之过了来,左右看看两位股东,她说:“所以,你们这个打架,是误会?”
夏星知站她旁边,给话纠正:“不是。”
因为郝逸确有一要求:人得可以。
讲起这个,叶痕来气,“误会个屁,谁没事搁那三观五德,事一样就好,人,要人那麽多要求干嘛,真是不知道怎麽说,演谍战呢,人能吃了你,什麽社会你不看。好社会,谁能看着牢还跳牢啊。”
姚彩之瞧叶痕,这话又是半真半假。
叶痕分明清楚有的坑就是有人跳的道理,可还这样说出来。
姚彩之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开口了。
可能是叶痕的思想不太坚持,原则性的问题一改又改,貌似没有下限,又似乎很有上限。
不过小时候,欣若姨曾和坐在院中吃饭读书的几人讲:事有好坏,人有善恶啊。
那时欣若姨尚好好的在人世,可是现在欣若姨离开了。
欣若离开,叶痕再无妈妈。
郝逸半天说:“叶痕,有人才有事,不然事再多,没有人这个代名词,事就只是事,而不是人办的事。”
那是鬼办的事吗。
叶痕:“嗯嗯嗯,你还是有这个要求。”
郝逸试问:“不然?”
叶痕坐桌,一擡手,“来,说说你这个具体要求,让咱们的另一位合夥人听听。”
并对彩之交代:“彩之,你得会给评评。”
彩之:“行。”
姚彩之点了头。
她去靠在沙发背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对郝逸开口:“你说吧。”
“嗯。”
郝逸:“就一个呀,人品正,对不对。”
她莫不是被叫来看戏来戏回?
姚彩之:“没有,没有了?”
郝逸应,“啊,就这麽点,还有什麽要求吗,这多吗,这能叫抱着老窝不撒手吗,这能叫步子停滞不前迟钝吗。”
已经不想知道打架所致的更细致的矛盾体了。
姚彩之:“这要我怎麽评,正常不过的一个基础关,叶痕,不懂?”
这会站在高桌旁,夏星知朝对面,先说:“他不是这样不懂的,只是我们和我们不是捏造的泥人,那般完美无缺,总是不好记。”
叶痕说:“谁不懂,关键到底是郝逸,咱们内部有问题。”
什麽。
一个小问题,没完了是。
姚彩之说:“内部有什麽问题。”
叶痕直言:“我说的话好像都不能听了。我是能做主的吧?”
怎麽像个急转弯,这麽伤脑筋,姚彩之:“你不能,做主?”
叶痕说:“那不是听听你们一个一个的意见吗,可倒好,听着听着,事办不了,话说不得,主不能定,我成个挂名的元帅,有其位不主其事了啊。”
叶痕的话,估计得听一半留一半,姚彩之想。
相当于保留意见的同时,也有跟随意见。
姚彩之:“要是这样,是你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