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枝戳了戳他的胸口,那些红痕看上去已经有几天了,正在缓缓痊愈,可见他们当时“玩”得有多激烈。
甚至还有几个明显的牙印!
她的话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醋溜。
“报纸上还说你少情禁欲,看看,咱们明总明明心里有个白月光,名义上有个未婚妻,私底下还跟其他女人玩得这麽野呢。”
明烛低头笑了笑,像在回味似的,讳莫如深道,“她的确挺野的。”
他还承认了!
这下形势即刻逆转,霍知枝理直气壮道,“今晚你去外面睡沙发!”
明烛却懒洋洋地靠在床边,眉眼盛着笑意,悠然地问她,“哦,为什麽是我去?”
霍知枝:“因为你在外面偷吃!”
明烛耸耸肩,“我没有。”
霍知枝:“你就有!看,这就是证据!”
不管了,为了睡床,她拼了!!
明烛松弛地抱着双臂,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他虚虚地低着头,修长的下颌抵着锁骨,若有所思地看着霍知枝作乱的小手。
男人猛地抱住她的腰,用力将她向後一推,她失去重心,天旋地转,仰面摔在床上。
明烛顺势摔在她身上,赤裸的上半身紧紧压着她。
男人的体温高得有点不正常,灼热的鼻息扑在她颈间,霍知枝觉得自己像被一座喷发的火山环绕着,炙热丶跳动丶压抑得令人窒息。
“明烛,明烛!起来!”
她用力地反抗,双手不断推搡着男人的身体,可男人却像听不见似的,甚至过分地掐着她的手腕,将她乱动的双臂举过头顶,仅用一只手就牢牢地锁住了她两只胳膊。
她像条被吊起来的鱼似的,又羞又恼。
明烛要干嘛?她可刚夸完他是正人君子啊!别。。。别。。。
可老天爷似乎听不见她内心的咆哮,因为明烛定定地看了她两秒,那眼神危险又迷人,像荼蘼的罂粟,艳艳地开在她的身侧,散发着下流的诱惑。
那刻,他似乎不再是那个清冷孤高的豪门总裁,他成了狐狸丶成了猫,成了夜色里最危险的豹。
他精瘦的腰肢悬在她颤抖的腰侧,随着呼吸深深起伏,荡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弧度。
恶魔在人间的化身大抵如此,他用眼神蛊惑世人,让人心甘情愿地坠向地狱。
他也坠向地狱。
明烛无视她的挣扎,狠狠低头吮上她的侧颈。他叼着那块软肉轻轻地啃咬,浅浅地厮磨,像胸有成竹的猎人玩弄他唾手可得的猎物。
要她放纵丶要她投降。
霍知枝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她的小身板根本拧不过明烛的禁锢,颈侧湿漉漉的,时不时划过一条柔软的肌肉。
明烛他他他。。。他在舔她?!
霍知枝一阵寒颤,她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浑身像个泥鳅似的,用力向下一窜,手腕从明烛的禁锢中滑脱,霍知枝钻进被窝里,对着面前男人健硕的身体一顿蹂躏。
就你会啃!就你会啊!她也会!
霍知枝气极了,毫无章法地乱挠着男人的後背,嘴上毫不留情地咬住男人突起的胸肌。
她像刚出生的幼狮,只凭着一股本能啃食猎物,恨不得把那块肌肉从明烛的胸上撕下来!
啊啊啊啊!该死的明烛!
她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啃挠,像在发泄什麽怒气,一排排鲜红的牙印如同印章一般,盖满了他的整篇胸膛。
霍知枝正玩得不亦乐乎,冷不丁听见明烛沉声道,“怎麽样,这口感,熟悉吗?”
霍知枝:啊?
下一刻,她被人提着衣领提溜起来,唇边还残留着没蹭干净的口水,被迫与男人四目相对。
明烛垂着眼皮看向她,哑着嗓子,“怎麽,我的胸是牙纹解锁的?”
霍知枝脑袋一懵,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浮上心头。
那天。。。她被虞文心下药之後,迷迷糊糊好像啃了些什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