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
他硬起了心肠,
“作为你闯祸的惩罚,现在,给我带路,带我们看看去,我要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
“我才不吹牛!你瞧瞧,水生手中的棍子。”
水生正在那里挥舞着棍子,耍得乐呵,冷不防,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他。
这一下,让他提着棍子,大脚趾都要把地挖出个洞来。
“水生,过来,让彦哥看看你的木棍。”
彦修拿过木棍,仔细打量一阵,又交给了唐立,
“确实,铁槐木的。”
当以彦修为的一群人,站在铁槐林面前,又惊又喜又伤心。
惊的是他们都没现,喜的是清如说的是真的。
之所以伤心,大家都知道,这铁槐最为坚硬,一般的工具,很难弄断。
“清如,你说实话,这根木棍,你是怎么弄下来的。五妹,这很重要。”
“大哥,”
清如弯腰,从自己的靴筒里,抽出匕,
她的手指摩挲着刀柄,上面有她
“这个,它可以砍断。”
母亲留下的匕?
彦修接过匕,亲自砍向一截胳膊粗细的树枝,
匕砍在硬木上,刃口没卷,比村里铁匠打的刀还利——娘说这是‘祖传的’,当时没在意,现在才觉不一般
三刀,
只三刀,那根树枝便断了。
“先弄着吧,其余的人,按先前分好的组队,各自准备食物、武器。”
徐彦修也没别的办法,将匕交给了唐立,嘱咐了一句,
“保存好,用完了,再还给我五妹,这是我母亲留给小妹的遗物。”
唐立郑重的点头,
“好,我清楚了。”
“你们,别在这里捣乱了,跟我出去。”
徐彦修临走之前,带走了跟来的清如,还有她的伙伴。
“黄土蛋哪去了,你们看到他没有?”
清如习惯性看一圈,才现少一个人。
“他去河边了,跟着他们族里的一群小子。”
“哼,看我回去不收拾他,敢不跟我说一声。”
徐彦修忙着呢,这会工夫,他已经在心里合计着,他们这一群人究竟该往哪里走。
“如姐,你看,我得到两只野鸡,今晚咱们可以烤鸡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