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他果然还是不要摸!
他站起来了!
他是不是想走?
严初瞧着他站起身的动作,小嘴一瘪,眼圈也跟着微微泛红,带着浓重的鼻音,委屈巴巴地哼了一声:
“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我小。”
是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那个“小”。
裴衍幸只觉得喉间干涩得紧,仿佛有火苗在灼烧。
浑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地朝着某处汹涌汇聚,逼得他不得不调动起全部的意志力。
才勉强压下那股翻腾的燥热,声音已然哑得不成样子:
“初初……怎会生出这般念头?”
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才一日不见,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儿,就会产生如此……离谱的误解。
他如何会觉得初初……小?
那日她醉酒后柔软温香的身子紧贴着他,那玲珑起伏的曲线,那细腻滑腻的触感……
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烙印,深深刻在他的记忆里,稍一回想便足以让他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他根本不敢去细想,生怕多一分旖旎的念头,都会让自己在她面前失控,做出唐突、吓到她的举动。
然而裴衍幸不知道的是,女人这种生物,
在某些时刻,其“缜密”的逻辑思维和跳跃的联想能力,
足以在短短三秒内,凭借零星“证据”,完成一套自洽的推理,
将男人牢牢钉在“不行”或“不爱”的耻辱柱上,并且,让你百口莫辩。
“那你昨日!”
严初见他非但没有立刻“验明正身”以证清白,反而还在反问,
顿时更加理直气壮起来,仿佛抓住了确凿的把柄,
“我都……我都那样了!你……你怎么还能无动于衷的?你难道就……就不想……摸摸我么?”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推理无懈可击,小腰一叉,下巴微扬,一副“证据确凿,看你如何狡辩”的架势。
原来……
“谁说我无动于衷?”
裴衍幸低叹一声,挨着严初身侧坐下,
温热的手掌轻轻将那倔强撇开的小脸转向自己,迫使她迎上自己灼热的视线。
“初初,你可知……每次与你的亲近,哪怕是片刻的拥抱,甚至只是像现在这样看着你……”
“于我而言,都如同在悬崖边行走,需要耗尽全身心的力气,才能勉强维持住那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不再掩饰,直白地将自己最真实的渴望剖开在她面前,带着滚烫的坦诚:
“若真的依从本能摸了初初,我怕……我会立刻失控,根本把持不住。”
“初初的每一处,眉眼,唇瓣,青丝……还有这里,”
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她胸前,引得严初轻轻一颤,
“我都想要,想得疯。”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他身下某处灼热的触感,隔着衣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他俯身靠近,眸中是翻涌的、毫不掩饰的欲念。
“现在……此刻,我就很想、很想立刻要了初初。”
裴衍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的眼睛,不错过她丝毫的情绪变化。
他看到他的初初因他这番直白而汹涌的告白,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先是闪过一丝惊愕,
随即漫上了与他同源的水光与情动,脸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