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指了指身旁的灶门祢豆子,语气带着百分百的真诚,“祢豆子在镇上可是被很多人夸赞过的,是公认的美女!”
接着,他又转向气得快冒烟的唐勿,眼神清澈,语气肯定无比:
“而且唐勿小姐也非常可爱!她的眼睛很有神采,笑容也很有活力!这怎么能说是丑女呢?这肯定不对!”
他的反驳掷地有声,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信念感,仿佛在陈述世间真理。
唐勿被炭治郎这过于直白和真诚的维护搞得一愣,怒气值莫名降了一点点,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咳、可、可爱什么的……包的!!”
愈史郎显然完全没把炭治郎的话听进去,甚至可能觉得更吵了。
他只是极其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干脆利落地转身,丢下一句:
“走了。”
“等等!”
灶门炭治郎却异常执着地叫住了他,眉头紧皱,“走可以!但是你说丑女这件事,是绝对不对的!这一点必须要说清楚!〃>目<”
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这个审美问题上辩个明白,为妹妹和同伴正名。
愈史郎脚步一顿,背影都透着一股“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的无语感。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强忍着把这群吵闹家伙扔在这里的冲动,头也不回地冷声道:
“……跟不跟上随你。再啰嗦就把你们丢下。”
说完,他不再理会炭治郎关于“美丑”的执着争论,径直朝着巷子更深处走去。
灶门炭治郎见状,也只好暂时按下为“美”正名的冲动,赶紧示意唐勿和祢豆子跟上。
三人跟着愈史郎在复杂的巷道里七拐八绕,最终来到一堵看起来毫不起眼、甚至有些斑驳的砖墙前。
就在唐勿疑惑这绿毛小子是不是要表演撞墙时,愈史郎脚步未停,身影如同融入水面一般,直接穿透了墙壁,消失不见。
“!”
唐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穿墙术?这障眼法有点东西啊,如此酷也…”
里面的景象豁然开朗。
哪里还有什么狭窄巷道,他们已然站在一栋静谧雅致、带着传统和风与现代气息融合的别墅院落内。与外面喧闹的街市仿佛是两个世界。
唐勿还在为这奇妙的空间转换啧啧称奇,灶门炭治郎却已经再次找到了走在前面的愈史郎,表情严肃地旧事重提:
“所以,关于丑女的问题,我们还需要再讨论一下!祢豆子和唐勿小姐明明都很……”
愈史郎完全无视了身后炭治郎关于“美丑”的执着辩论,仿佛那些话只是恼人的蚊蝇嗡嗡。他面无表情地拉开别墅的拉门,声音平淡无波:
“我回来了。”
门内,一位身着紫色和服、气质温婉典雅、面容极其精致的女性正坐在椅子上,旁边躺着一个妇人。
她闻声抬起头,声音柔和:
“欢迎回来。”
她的目光随即越过愈史郎,看向他身后的炭治郎等人,微微点头致意。
灶门炭治郎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他也立刻收敛了争论的心思,快步上前,关切地问道:
“啊,没事吧,把她交给你,真是不好意思!”
他想起了那个在骚乱中被自己丈夫——那个被无惨瞬间变成鬼的可怜人——咬伤的女子,语气充满了担忧。
珠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与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