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个屁!”为的地痞硬着头皮,“走!去神都城!我就不信他能翻天!”
妙手回春!神医现世震群氓
神都城的医馆里,老郎中正给一个捂着肚子的年轻人看病。
“大夫,我吃了黄瓜后上吐下泻,这……这是不是中了邪?”年轻人脸色惨白。
老郎中摸了摸脉,皱起眉:“脉象浮数,是受寒了。你吃的黄瓜可是生的?”
“是……是生的。”
“生冷伤脾,能不泻吗?”老郎中没好气,“回去喝碗姜茶,再吃两片烤馒头,保管好。”
年轻人愣住:“可……可地痞说这是妖菜……”
“妖菜?”老郎中冷笑,“我看是你妖言惑众!”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脚步声。农技师(ai)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王氏和几个农妇。
“大夫,我这几位乡亲吃了黄瓜闹肚子,您给瞧瞧?”农技师说。
老郎中抬头,见农技师穿着粗布短褂,却气度不凡,便问:“你是?”
“我是教他们种黄瓜的。”农技师指了指王氏,“这位是纺织厂的王婶子,她是我的学生。”
王氏点头:“龙先生说,农技师懂医术,能辨百草。”
老郎中打量了农技师几眼,突然想起什么:“你……你可是那个能点化秧苗的‘农神使者’?”
农技师笑了笑:“不敢当。只是略懂些皮毛。”
“皮毛?”老郎中从药柜里拿出个小瓷瓶,“这是我配的止泻药,你给他们服下,半日就好。”
农技师接过药瓶,倒出两粒药丸,递给年轻人:“含在嘴里,慢慢咽下去。”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吞下药丸。没过多久,他的脸色渐渐红润,肚子也不疼了。
“好了!”老郎中拍了拍他的肩,“回去吧,以后少吃生黄瓜。”
年轻人千恩万谢地走了。地痞们面如土色,为的那个哆哆嗦嗦地跪下来:“大……大师饶命!我们……我们错了!”
农技师扶起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他的目光扫过地痞,“龙先生的农田,是救民于水火的宝贝。再敢造谣生事,休怪我们不客气!”
秋收盛景!仓廪实而知礼节
秋分时节,神国的田野一片金黄。
北区的麦浪随风起伏,像一片金色的海洋;南区的稻田里,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腰;菜园里的白菜、萝卜堆成了山;药圃里的三七、人参长势喜人,药香飘出十里地。
广场上,龙北琴站在高台上,手里捧着金黄的稻穗。台下,农民们穿着新做的蓝布衫,脸上挂着笑,手里提着鸡蛋、红枣,要给“农神使者”们送礼。
“今年,神国粮食产量比去年翻了五倍!”龙北琴的声音传遍整个广场,“南区的水稻亩产五千六百斤,北区的麦子亩产四千二百斤,菜园的蔬菜供不应求,药圃的药材卖到了海外!”
人群爆出雷鸣般的掌声。
“龙先生!”陈寡妇挤到前面,手里提着一篮鸡蛋,“这是俺家养的鸡下的,您尝尝!”
“龙先生!”王氏举着一碗新米,“这是俺种的稻子,熬的粥可香了!”
“龙先生!”李屠户扛着一扇猪肉,“这是俺养的猪,肥得很!”
龙北琴笑着接过礼物,将鸡蛋分给围观的孩子们,把新米分给老人,把猪肉分给穷苦人家。
“乡亲们。”他的声音哽咽了,“这些粮食,这些蔬菜,这些药材,不是我龙北琴的,是你们用汗水换来的。是你们,让神国的冻土变成了沃野,让荒年变成了丰年!”
人群中有人喊:“龙先生,我们以后跟着您,种更多地!”
“对!跟着龙先生,吃饱饭,穿新衣!”
“跟着龙先生,让咱们的娃子上学,让咱们的爹娘看病!”
龙北琴望着眼前热情的人群,望着远处金黄的麦浪,望着天空中盘旋的“铁鸟”(伪装成“神鸟”的侦察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这不是终点。
神国的农田,会越来越肥沃;神国的百姓,会越来越富足;神国的未来,会越来越光明。
而他的“人间当铺”,才刚刚开始书写——
属于劳动者的,最滚烫的传奇。
暗潮翻涌!旧族使绊生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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