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绥躺在床上有点羞耻地抱着枕头看沈执霄拆盒子,虽然做。过好几次了,但清醒地面对面看着,总有股难为情的感觉。
沈执霄把东西取出来没有急着用,抓着半跪下来跟秋绥接吻,这让秋绥紧张的感觉舒缓了不少。
他仰头跟沈执霄深吻,感受着对方的在口腔里缠弄,搅起一片水声,alpha身上独特的气息猛然侵略而来,让秋绥恍惚地有种闻到了那股绿茶香水的错觉。
沈执霄一边缠吻一边去勾他腰下的居家裤,室内开了暖气,即便没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
沈执霄的手劲大,手指长而有力,弯曲时关节微微凸起,擦过时令秋绥整个人触。电般弹。动。
他双腿在床上绷到了极致,跟沈执霄接吻的口中也发出了零散的低哼。
沈执霄的手去摸他通红的脸颊,指腹反复从他细腻柔软皮肤扶过,而後又转移注意力地去揉他的耳朵。
秋绥抖着睫毛,有点呼吸不上来,手指没力气地扯着床单身体有些颤抖。
沈执霄抓着他的腰,喘着粗气开始喊他宝宝丶老公。
秋绥喉口藏着细微的声响,偏头抖着嘴唇埋在枕头里没有应。
沈执霄又去舔秋绥的唇缝,他喜欢听到秋绥的声音,只是一般刚开始秋绥都闭着唇不搭理他,但到後面没力气了,秋绥就没法在合上唇。
他脑子也糊成一片,任何反应无法经过思考,全凭外界调动。
这是沈执霄最喜欢的样子。
他把秋绥抱到身上,撑着秋绥有点坐不稳的身体,提着秋绥的後颈接吻。
或许是後面就没法再这麽肆无忌惮地撒野,易感期也得一个人熬,沈执霄的劲儿越来越大,还把秋绥按在床头上。
那一下秋绥完全傻了,什麽反应也没有,哆嗦着潮湿的眼睛,魂都仿佛飘到了半空。
沈执霄靠在他耳边低笑着说着什麽,秋绥除了发出细碎声音,根本没法反应。
沈执霄擦掉他额角上的汗水,贴着他的侧颈亲了会儿,手指不知道摸了哪里,喘息着低笑感叹:“好多水。”
秋绥听不进去他的话,但下意识发出低低嗯声,仿佛是在承认。
沈执霄一联想霎时更亢奋了,决定把未来一段时间即将缺失的东西提前讨要回来。
秋绥不知道视线晃了多久才变得昏黑,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都黑了。
他在群里聊天的时候还是上午!
秋绥有点傻眼了,虚虚擡手撑了下床,全身仿佛扎了电线似的,动一下通了电一般麻。
环抱在他身後的沈执霄也跟着动了动,不用再顾及着打扰秋绥睡觉,把他转到自己的面前,关心地拨开他脸颊上的头发,轻声道:“饿了吗?”
秋绥肚子又涨又瘪,说不饿是不可能的,沈执霄十分体贴将充满电的手机放给他,自己下床端晚饭。
秋绥稍微挪一下身体,控制不住地龇牙咧嘴仿佛回到易感期的那几天,反正沈执霄後面易感期要自己扛了,让让他也没什麽。
秋绥调理了下想道,打开手机查看自己错过了一天的消息。
林恺下午考完试,明天跟乔可然一块儿回溪城,发来消息问他有没有想尝的北方特産。
秋绥看发消息的语气不用猜也知道是乔可然抓着对方手机发的,靠着枕头跟乔可然打趣了几句,沈执霄就端着饭菜进来了。
秋绥感觉自己要半身不遂了,刚靠坐到床头上,脑中就飘出了某段记忆,调理好的想法有些崩塌。
沈执霄竟然敢把他顶到床头上?!
秋绥拳头有些硬了,但现在元气大伤暂时揍不了人。
沈执霄也後知後觉地有些心虚,一整个晚上都有些蹑手蹑脚,直到没有被秋绥赶下床才微微松了口气,觉也不睡给秋绥按摩。
即便这样,回家那天秋绥依旧觉得自己没有好全。
三人下午两点多飞溪城的飞机落地刚好是晚饭时间,庄女士便想着先把人一块儿接回家聚餐。
然而沈执霄带了四个行李箱,即便秋爸开了辆空间宽敞的suv也没法全部带走。
往日从容不迫的沈执霄站在庄女士和秋爸面前紧张又拘谨,抓着行李箱上的手指都有些微不可闻地抖,不过说话倒听不出什麽差错:“没关系,叔叔阿姨,行李我请人带回去就好了。”
夫妻两人很随和的等他寄存行李。庄倪有些欣赏看着那位高大的alpha的背影,凑到大儿子耳边小声调侃感叹:“小霄,看起来比视频里还要俊哦,你是不是看上人家脸的呀。”
秋绥梗着脖子耳垂通红,摆出一副酷酷的神情,义正言辞否认:“怎麽可能,我都是看内在的。”
但站在秋绥身後没有表情的秋瞬却朝他妈默默地摇了两下头。
庄女士顿时笑了起来,秋绥受不了赶紧溜去给沈执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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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惹,明天可能会休息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