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霄要回海市了,秋绥实在有点开心不起来,晚饭听他爸他妈说话心不在焉,被调侃了也少有的没有恼羞。
沈执霄也不想跟他分开,饭後在秋绥房间里抵着秋绥的脸颊耳鬓厮磨,眼里的不舍仿佛要溢出来。
也就短短的十多二十天不见,搞得像生离死别。
“宝宝。”
沈执霄怼着秋绥的鼻尖,先开了口。
秋绥闷闷嗯了声,等他说话。
“你的高中校服还在吗?”
?
原本煽情的氛围瞬间有些破灭了,秋绥睁眨着眼睛有点困惑地啊了声,“还在啊……你问这个干嘛……”
沈执霄神情不自在地舔了舔唇,低声说:“我想带回家,易感期筑巢用……”
秋绥闻言想象了下那画面,目光匆匆从沈执霄脸上挪开,耳朵热了起来:“哦,你就要一套校服够吗……”
当然不够。
沈执霄滚动喉结,呼吸有些加重。
两人视线一对上就跟点了火,带起一股炽热的氛围,没忍住又亲了一会儿才去衣帽间。
秋绥把高中常穿的衣服和平时常穿的衣服都装进登机箱打包给了沈执霄,末了还把自己从小到大放在床上的玩偶也给了沈执霄。
沈执霄是第二天下午的飞机,庄女士一块儿送机,秋绥不好意思当着他妈的面亲沈执霄,挂在沈执霄身上抱了下,小声说:“落地记得报平安。”
沈执霄轻笑了声,在庄倪看不到的角度吻了下他的侧颊:“好。”
把人送进登机口,兼当司机的庄女士,揉了把大儿子的头,不禁道:“魂不守舍的,刚刚怎麽不亲一个的呀?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恋爱真含蓄。”
秋绥梗着脖子,锁骨下的皮肤早就被各种吻痕覆盖。
沈执霄亲了他一早上,像条狗似的把他舔。吻了个遍。
但秋绥是不可能跟他妈实话实说的,扯皮起来脸不红心不跳:“我们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这样。”
沈执霄回了海市,两人进入了短期的异地恋,每天隔着屏幕打视频,晚上通宵打,早上起床也打。
秋绥的手机和平板每天互相轮班,很快就到了除夕。
秋绥一家人没有留在溪城市区,一块儿回老家陪老人待几天。
秋绥跟沈执霄打视频聊一半跑下楼,忽然把手机挪给他奶奶打招呼,将沈执霄打得猝不及防说话打结。
他干完坏事乐得不行,又重新回到楼上哈哈大笑,没想沈执霄也突然把手机挪到了一个文雅的omega面前。
“……”
秋绥之前听沈执霄说起一起的事情潜意识以为沈执霄的家人是很严肃冷漠的类型,猛然看到一个温柔的面孔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反应慢半拍地正襟危坐,脸和脖子通红:“叔丶叔叔好?”
对方朝镜头温和地笑了下,轻声细语说你好,“小绥吗?新年快乐。”
秋绥听他说话也开始舌头打结了,对方笑着跟他说了几句话,手机很快又被沈执霄拿走了。
秋绥顾及着沈执霄家里人在旁边,等对方进来房间才张牙舞爪地骂他,感觉尴尬死了。
沈执霄看着屏幕里翻滚的人,忍俊不禁:“是你先捉弄我的,宝宝。”
那又怎样!
秋绥有点不讲理地心说,头发被滚得一团乱搭在脸颊上,盯着屏幕。
“你妈……看起来挺好的啊。”
沈执霄轻嗯了声,温声解释:“我跟我爸的关系比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