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一进门就被谢妄远扔在沙发上的他自己的令带,同样觅觅实实地饶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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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纹的蝴蝶结也打得好看,垂落的两侧都战战巍巍的。
他两个手碗被秦驭单手死死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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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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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妄远攒了所有力气的提踹都被压制。
後颈的边源蹭着枕头一角,腺体又张又热。
时间好像被拉扯得无比漫长,又难捱。
“从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
谢妄远感到不安,额上出了汉,没有多馀的精力再骂什麽。
体内的酒精半点没有麻痹他的知觉,所有的一切都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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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第一次见到你。”
不在易感期的Alpha,此时已经失去了想要标记的本能。
谢妄远只能吆着自己,想要逃离这漫长的丶不知何时能到头的事:“……唔。”
“从你第一次来招惹我。”
紧握的拳心交错,手碗的令带饶得更紧。
蝴蝶结也被染得变了颜色,从缝隙里透出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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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以前你有过多少个Beta。”
灯光好刺眼,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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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某个瞬间,所有的感受都变了样。
不知什麽自深处升起,像风,席卷了谢妄远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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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于是灯光和所有也变得一样荒荒悠悠的。
被密密睹住的在他脑子里叫嚣着不满。
这声音很快又被装散了。
太阳xue突突地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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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又变得好鲜明,拉Che着他所有的意志。
他变成碎片,一片是痛苦,一片是欢俞,一片是饥克,一片是满组。
很奇怪。
可这每一片丶每一片上面,都写着秦驭的名字。
“从一开始就……”
秦驭卡进谢妄远的双臂之间,把人报了起来。
一整晚被谢妄远惹起的阴暗都在满满当当的拥报里消失无踪了。
拥报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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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妄远的瞳孔一瞬间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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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驭垂下眸。
“阿远,告诉我,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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