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了…李兼强…饶了我…啊啊啊…”虞盈双手握住筱月的一只手,胡言乱语地求饶,身体正要剧烈地痉挛起来。
“嗬!”父亲深顶数下,在抽出的一瞬间把阴茎全部拔出,虞盈的仰悲鸣声中,她的小屄穴口失禁似的潺潺喷流出一条略微混浊的小水柱,父亲嘿嘿笑着,还嫌不够,大拇指抚上她微勃着的阴蒂弹琴般拨弄,让虞盈的声音尖锐了好几个高度,穴口的小水柱激流不停,都快在床单上流出一个水洼来了。
“你…李兼强你天杀的混蛋…”虞盈断气似的羞骂着,看得筱月,以及隔壁房间的两个人眼睛都直了。
“不爽吗?”父亲笑着问虞盈。
虞盈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她被李兼强的巨物肏得“尿”了…
“还没完呢,虞老师。”父亲晃了晃自己满是虞盈下体淫液光泽的阴茎,油亮的龟头在昏黄灯光下可憎又可怖。
筱月本想劝说算了,没来得及说出口,父亲那边却仿佛被激了更深的兽性,不肯罢休,一把将虞盈的胴体翻了过来,激烈喷潮后的虞盈的无力推拒更像是在邀请父亲,他压着她的纤腰跪趴在床上,自己半跪在她的翘臀后面,扶起阴茎,龟头故意从臀缝的嫩肉那里滑下来,淫水浸湿得一塌糊涂的小屄花穴如饥似渴地吞入父亲的阴茎,让父亲后面更深地占有她。
这个姿势让结合得更为紧密,也让父亲能更清晰地看到两人苟合处的靡靡景象。
虞盈羞耻地将脸埋进枕头里,她的腰肢如同风中的柳条,被动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冲击,雪白的臀瓣在撞击下微微泛红。
筱月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睛却睁得更大。这个视角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更为直接和强烈。
虞盈平日里清冷自持、高高在上的模样,此刻被父亲的巨物撞击得支离破碎,喷潮后更加敏感的胴体令她深陷快感的潮汐中,埋在枕头里的嘴唇断断续续、高高低低的娇吟与呜咽着。
“操!操!操!”赵贵激动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一只手死死攥着相机,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裤裆,嘴里出压抑又兴奋的低吼。
“平时在老子面前装得跟个冰山似的,碰一下都嫌脏,看看现在!啊?看看她这骚样!这腰扭的!这叫声!妈的!”
他污言秽语,唾沫横飞。
赵贵的淫笑还在继续,“嘿嘿嘿…全拍下来了,看这娘们以后还敢跟老子横,还有小莺夫人…啧啧,你看她那样儿,看得眼睛都直了!是不是也想起李部长的好了?嘿嘿…李所长,你说,要是现在躺在李部长身下的是小莺夫人,那得是啥光景?肯定比虞盈还骚吧?”
他这话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我那层由扭曲兴奋构筑的薄膜,我无话可说,无法回答。
过于充盈的饱胀感和一波强过一波的、直击灵魂深处的撞击,让虞盈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化作了破碎的呻吟。
然而,在这灭顶般的感官风暴中,一种奇异的主导欲却在她心底苏醒。
她稍稍支起身子,眼眸里水光潋滟,带着被逼到极致后反扑的野性,喘息着说,“李…李兼强…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啊啊——”
她断断续续地挑衅,腰臀甚至尝试着笨拙地、微弱地向上迎合了一下。
最后那声拔高的娇吟,是因为李兼强被她的话激得猛然加重了力道,狠狠一撞,碾过她最深处的花蕊,让她瞬间眼前白。
李兼强低吼一声,像是被彻底点燃的野兽,啪啪啪地深肏着她的小屄,一只大手捏住她一瓣白嫩的臀肉,说,“虞老师这张小嘴…真是不饶人,看来是老子伺候得还不够…周到!”
“周到?”虞盈吃吃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混合着喘息,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放浪,她甚至伸出舌尖,挑衅般地舔过自己微肿的红唇,“你那些…对付小莺的三脚猫功夫…就只有这些了吗…”
“哦?”父亲声音轻蔑,“小莺可没有像你这样…尿在床上哦?”他嘲弄着,腰胯猛地一沉到底,碾磨着她的花蕊,激得虞盈抑制不住地出一声高亢的娇喘喘。
他空出一只大手,粗糙的指腹毫不怜惜地擦过虞盈汗湿的唇角,动作带着狎昵的侮辱。
“还是说…虞老师就只是嘴上逞强,心里头…其实早就痒得不行…就盼着老子‘收拾’你?”
虞盈被他这话和动作激得浑身一颤,羞耻感混合着更强烈的兴奋涌上来。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仰起头,迎着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红唇勾起一抹妖娆又带着狠劲的笑容。
“收拾我?”她喘息着,声音像浸了蜜的毒药,“李部长…你那些…哄小丫头片子的…温柔把戏…还是省省吧…”
她的屁股朝着他撅过去,反过来让父亲的阴茎几乎就要全根插入自己的小屄,这个大胆的动作让她自己又是一阵战栗的呜咽,虽然如此,她嘴巴还在逞强。
“我虞盈…可不是…嗯…可不是她那种没经过风浪的…雏儿,你要真有…真有什么压箱底的…狠招,倒是…亮出来…让老师我开开眼啊…别光…光会嘴上逞能…嗯啊…!”
她的话语充满了赤裸裸的挑战和暗示,每一个字都像在燃烧。
她的胴体也在以充满韵味的节奏尝试着迎合父亲的巨物,只不过她的尝试显得微弱而徒劳,却更添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
父亲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虞盈的主动迎合和言语刺激彻底点燃了他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如同被激怒的雄狮,猛地改变了节奏和角度,每一次冲击都变得更加沉重、更加深入,带着一种要将身下这具诱人却桀骜不驯的娇躯彻底捣碎、拆吃入腹的狠劲。
“如你所愿!”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大手狠狠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指尖陷入那饱满的软肉中。
“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狠!”
筱月跪坐在那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虞盈和李兼强的对话,一字一句,狠狠扎进她的耳朵,刺入她的脑海。
“……对付小莺的…三脚猫功夫…”
“…哄小丫头片子的…温柔把戏…”
“…没经过风浪的…雏儿…”
她看着虞盈,那个平日里优雅干练的女人,此刻正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放浪姿态,承接着父亲更加凶猛狂暴的冲击。
虞盈的尖叫和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却依旧夹杂着不肯服输的挑衅和享受的媚态。
筱月竟然从这场景中,诡异地体会到一种“身同感受”的战栗。
她仿佛能感受到虞盈此刻承受的那种近乎痛苦的极致欢愉,那种被彻底填满、彻底掌控、彻底颠覆的快活感。
这种感同身受让她更加羞愤欲绝,却又无法移开视线,仿佛透过虞盈的身体,她在回顾和体验着自己那晚真实无比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