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着那张满脸横肉的麻子脸陡然凑近,笑得下流痞鄙,“今日过後,你沈大姑娘便是我的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攸冷冷看他,“你将我从念恩寺掳走,承德侯府的人很快就会发现,你逃不了的。”
“呵,”他嘲讽地笑得更大声,“你以为我为何能在念恩寺那样的地方将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
“我又不是神明,我怎知今日会落雨?”
意思便是,这雨乃是意外。
即使没有这雨,今日她也不可能回到沈府。
“沈霖珲,是吗?”
沈攸几乎是立刻就想清楚了。
“沈大姑娘果然名不虚传啊,”他蹲下身,伸手就要来摸她的脸,“这脸蛋,这身材。。。”
“啧啧啧,”他眼底的精光粗鄙下流,“沈霖珲说拿你抵他的债,我看倒是物超所值啊。”
“他欠了你多少钱?”沈攸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我出双倍。”
“你放我走。”
“放你走?”那男的嗤笑一声,“痴心妄想。”
他扫了眼木屋里的陈设,污言秽语里甚至还有些遗憾,“这里简陋了些,但就当是我们提前的洞房花烛夜了。”
“想想老子这辈子能睡到侯府嫡女,死而无憾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猖狂而又下流,唾沫横飞的模样恶心至极。
沈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手被反剪在身後,脚也被绑在一起。
她动弹不得。
她擡眸打量着这周围的环境。
屋外是狂风骤雨的声响,树叶被拍打得沙沙作响,甚至有风雨从破旧的窗户里裹挟着树叶吹进来。
天色昏暗,连带着木屋里的光线也非常暗。
山林间更是什麽也看不清。
沈攸双手在身後来回摸索,思考着自己逃出去的成算。
然而未等她想清楚,下巴就被人恶狠狠掐住。
紧接着,嘴巴被迫张开,一碗已经放凉了的茶水直接灌入她喉中。
“唔。。。”
“咳咳咳!”
一整碗的茶水,虽然溢出部分沾湿了她身前的衣领,却还是有大半被她咽了下去。
沈攸心底的恐惧在这一瞬间达到顶点。
她怎可能猜不出这茶水里下了什麽。
“沈大姑娘,保证待会儿让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男人笑着朝她伸手,一步步朝她迈过来。
恶心,发臭,下流,令人作呕。
可无论她怎麽挣扎,怎麽努力,都解不开束缚她的绳子。
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燥热,伴随着蚂蚁啃噬的刺痒。
急需纾解。
沈攸一张脸被药效逼得涨红,双脚被绑,只能依靠本能胡乱踢踹。
可下一瞬,她的头发被揪住,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拖到破旧的床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