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摄影师在同一家出版社的记者帮腔,“楚小姐,你这可是诽谤啊。”
她声音冷清又平和,说出来的话都仿佛多了两分真实性。
“请问你面对其他所有对你不利的人,都是这个态度吗?”
楚慈看过去,最先看到的还是她胸口带着名字的铭牌。
刘书茗,名字不错。
她目光往上挪,落在刘书茗的脸上。
她是个长相不错的女人,头发一丝不茍梳上去,露出白净和恰到好处的五官。
一张白净的脸上满是正义凌然。
可楚慈一眼就看出来,这人是在她短暂昏迷的时候,用力按她受伤肩膀的那个人!
刘书茗扬起下巴,一脸笃定看着她,还气势汹汹地把话筒怼到她嘴边。
可楚慈却在她惊诧的眼神中一把夺过话筒,声音通过话筒清晰穿进每个人记者和摄影师的耳中。
“你跟他刚从一张床上下来,是怎麽做到这麽义正言辞质问我的?
“他喜欢偷拍所有人跟他睡觉的过程,你就不怀疑他把你也拍成了影片?”
刘书茗高高扬起的下巴一僵,脸色瞬间惨白。
“你……你胡说八道什麽!”
她神色慌张,但也知道不能让人看出来,强撑着镇定:
“我跟他清清白白,我怕什麽?”
她甚至还倒打一耙,“楚小姐,我提醒你,在香江要遵守法律的!
“你现在说的所有话,都被我们这些记者拍下来了。到时候都是呈堂证供,你知道你自己要被判多少年吗?”
楚慈不为所动,“就算我去做牢,你这个挪用公款,还收钱报道假新闻的黑心记者也得跟我进去!”
女记者:“……”
听到楚慈说她“挪用公款”,女记者顿时慌了。
“你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让大家看看这相机里的东西就知道了。”
她举起手里的相机,“你猜他有没有拍下你们昨晚的影片?”
女记者脸爆红,伸手想抢楚慈手里的相机,被楚慈轻松躲过。
楚慈:“等等,你的影片没在这个相机里。”
女记者一愣,瞪大眼,“你耍我?!”
可她刚刚反应那麽大,明眼人都看出来她在心虚。
大家都是一个圈里的,全是竞争对手,瞬间开始落井下石。
“哇,真没想到啊,还敢挪用公款呢!”
“看她每天对自己的摄影师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我还以为她很讨厌那个人呢,结果……呵呵。”
“我就说她之前勾搭她前老板,把前老板娘气得流産,差点大出血死了,你还不信我!”一个记者大声跟自己的摄影师说。
摄影师一脸懵地扭过头:“你什麽时候跟我说过啊?”
那位记者不理,继续自顾自道:“你当时还说什麽她不像这样的人,现在知道什麽叫人不可貌相了吧?”
“不是?”摄影师更懵了,“你没给我说过啊……”
但说没说过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记者差点把前老板娘气死。
"我就说她在之前的出版社都快混上主编了,怎麽突然离职,原来是这麽回事!"
“不过最重要的是挪用公款诶,她这个职位想挪用公款,背後有人帮忙吧?”
衆人把镜头聚焦在女记者身上,甚至还有人对楚慈改了称呼:
“大师,还有什麽料要爆吗?我把你拍得漂亮一点啊。”
对于这人谄媚的态度,楚慈冷嗤一声。
眼看楚慈看过来,说这话的人不知想到什麽,赶紧低下头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谁能是完全干净的呢?他可经不住爆料。
刘书茗死死咬着嘴唇,看着地上被压得挣扎不开的摄像师王闯,简直要後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