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与拇指慢慢压上姜池鹿两侧弯弯的唇角,其余三指则用力抬起对方的下巴。
幽深的视线一一描摹过姜池鹿的五官,最后停留在对方唇边灿烂的笑容上。
想?起这张惯会?说好?话的唇中曾吐言:“不?论你是什么样的人,你都是我老婆。”
顾晚眸光微深,指腹慢慢摩挲起对方的唇角,轻笑一声:
“姜池鹿、”
“嗯?”姜池鹿疑惑,她垂眸扫了眼捏得自己不?太舒服的手,不?禁抬手想?把顾晚的手推掉。
熟料,她的手刚抬起,就被顾晚另一只手抓住了。
对方将她双手合十,牢牢攥起她相合的两只手,指尖用力抬起她的下巴,双眸如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启唇:
“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姜池鹿一时无法挣脱,便也只能顺着对方问?:“什么事?”
微凉的指腹缓缓摩挲起姜池鹿的唇畔,顾晚唇角轻勾,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脸庞逐渐贴上姜池鹿的侧脸,眸色如渊。
“我要你……”
“以后只对我一个人笑。”
“也只能对我一个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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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干嘛问我
姜池鹿怔怔。
耳边的话如附骨之疽般钻进她的耳朵,存在感极强,让人无法忽视。
她下意识转头想去看对方的神色,脑袋微侧,脸颊却碰到一片冰凉的肌肤。
两人侧脸相贴,姜池鹿仅能看到眼前?那只白皙莹润、没有任何装饰的耳垂。
她神色微顿,却还是启声:“为什么?”
话落,她听到耳边一声轻笑。
顾晚摩挲着她的下巴,微微转头,唇瓣贴上她的耳廓:“因?为、”
“你是我?的……妻子。”
“不是吗?”
一抹凉意自耳边传来,姜池鹿不自觉侧头,意欲远离那抹凉意,可下巴处传来的力度却制止了她的行?为。
姜池鹿叹气:“是。”
“可那又?如何?”她是顾晚的妻子没错,可不代表以后只能对她笑吧?
顾晚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顾晚轻笑,眉眼微压:“我?的妻子,自是只能对我?笑,也?只对我?笑。”
“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姜池鹿沉默,她闭了闭眼,心内吐槽,这是什么歪理?
见她沉默,顾晚轻笑沉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