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想转回身,去看身后之人。
“别…”
她身子一动,身后传来陆尤川短促而又沙哑的制止。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制住她的肩,“别转过来。”
陆尤川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忍不住偷吻了她微微泛红的玉颈,却不敢让她看到他现下罪恶的模样。
秦颂也陡然慌了起来,脸颊居然有些发热。
原来是陆尤川,怪不得她会产生异样的感觉。
“陆大人……”秦颂微微侧身,幅度大了些,感觉腰间碾过了令她耿耿于怀的物事。
她瞪大了眼睛,脑子嗡嗡的。
“抱歉……阿颂。”
陆尤川这种含混、压抑又痛苦的声音,就像他的喘息声一样令人上瘾,是秦颂最喜欢的。
“不,我,喜欢你这样。”秦颂早已习惯了没羞没臊,但是今夜,她不仅会时不时脸颊发烫,说话也变得含娇带羞
真是令人费解。
而她声音落下,陆尤川放在她肩上的手一顿,喘息更粗重了些。
像是得到夸赞了一样,陆尤川握着她头发的手指都在发颤,却又鼓起勇气在她脖子上吻了吻,才强忍着松开她,兀自蹲了下去。
蹲下去的动作,就像是罪犯把武器藏到了暗处,自欺欺人地装作若无其事。
他微微吁了口气,调整思绪后,佯作自然地观察起她的伤势。
大腿内侧红了大片,像是被摩擦伤的,陆尤川边打开药膏边问:“这是怎么了?”
“马鞍太粗糙了,骑马途中蹭伤嘶——”刚说着,药膏接触皮肤,令她一个激灵,心好像跟着动了一下……
“弄痛你了?”陆尤川给她上药的动作一顿,心疼地看着那大片伤势,指尖取药,再次抹药,变得更轻柔了。
从城里骑马而来,为了甩开黑衣人,驱马速度极快,马鞍粗糙,这才擦伤了大腿。
他擦药的动作,让她觉得很痒。
她不再听命于他,蓦地转回身,居高临下、毫不掩饰地俯视眼前人。
他宽大的外袍并未束好,衣襟微敞,落拓流畅的胸肌随着他抬头的动作若隐若现,喉结滚动,愈发勾人。
他眼尾是红的,耳垂是红的,望着她的眼神窘迫而且灼热,这副样子,她哪里把持得住?
“陆大人……”她也跟着蹲下来,牵起他的手。
她瞧着他,没有立马说出下文。
陆尤川还未从被她眼神“凌迟”的难耐中回过神,满脑子又灌入了另一个念头——她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