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遇的脸蛋被捏着,唇瓣也随着向中心的力轻轻嘟气?。离得近了,似乎还能闻到唇边甜腻的酒渍香气?。
这股甜腻的气?息更是让封冀脑袋气?的发昏。
“你上次是怎么答应我的?以?后出?门一定会告诉我。”
“酒量那么差,为什么还要自?己一个人偷偷往酒吧跑?”
“想?喝酒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室友?为什么偏偏要去?那种地方?”
“我如果没跟来,你打算怎么办?”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凶狠,祈遇在他?的一再逼问下很明显抖了抖。
然而脑袋混沌的人尽管本?能觉得畏惧,可却根本?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青年唇瓣微张,吐出?来的气?都带着明显的热意,他?凭借本?能抓住了男人掐着自?己面颊的手,开口时声音都变了调,“热……难受……”
应当是难受的紧了,这声音里好?似还带着些难耐的哭腔,比口中残留的酒渍还要再甜上几分。
心口处堵着的怒气?微微一滞,封冀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了祈遇的不对劲。
从前祈遇喝醉,表现的一直都很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会像现在这样,浑身发烫,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镜片下漂亮的眼眸带水,一副封冀从未见过的……情动模样。
盯着身下人越发迷离的神色,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探手向下,触碰的一瞬间,青年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呜咽一声蜷缩了起?来。
果然,不是单纯的喝醉,那酒里恐怕被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手心所及之?处滚烫一片,烫的男人眼眶赤红。
理智好?似在此刻猝然回笼了,他?盯着青年通红的面颊看了一瞬,感受到手臂两侧传来的布料摩擦感,低头?望去?。
那两条隐藏在长裤下笔直的长腿似乎还在细细发着抖,却依然尽可能用力地夹住了他?探寻的手臂,像是在阻止他进一步动作,又像是难受的受不住,挽留着不让他?抽走。
按祈遇此时的情况,封冀合理认为,这道选择题的答案一定是后者。
空闲着的大手一捞,原本?在沙发上躺的乱七八糟的人便换了个姿势,脊背倚靠着男人健硕的胸膛,一屁月殳坐在硬邦邦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不太舒服,祈遇今天穿的是挺阔布料的长裤,此刻紧勒着他?嫩生生的腿,刺痛感尤其明显。
他?不舒服,便用手去?拽,却怎么也拽不动。各种难捱的情绪笼罩着他?,急得人直喘气?。
封冀只看了一眼,便抬手捏住了小腹前紧锁着的腰带。
一挑一翻,只听“咔哒”一声,束缚着祈遇的腰带应声解开,金属卡扣与大理石地板相触,发出?叮的一声响。
脱离了硬挺的布料,那两条玉似的长腿终于重获自?由,只剩下贴着皮肤的纯白布料充当最后的遮掩。
药效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彻底爆发了,祈遇浑身上下都像是发了高热,空虚感如影随形,几乎要将人逼疯了。
青年的手紧扣着男人大腿上的衣料,胡乱蹬着两腿,眼泪扑簌簌地掉,镜片上可怜兮兮地粘了两滴泪,随着他?的动作滚落下去?,留下几道?痕迹明显的水痕。
光看祈遇的反应,封冀也能猜出?来那人究竟往酒里下了多少药,到这种程度,不发泄出?来一定会对身体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而现在,能帮祈遇的人只有他?。
偌大的客厅中,冷气?开的很低,依稀能听见出?风口“隆隆”的工作声,可身处其中的两人身上却起?了一层薄汗,每呼出?一口气?,都带着灼人的热。
被紧搂在怀中的青年胡乱挣扎着,汗水打湿了鬓角发丝,红霞在素白的面容上晕开,漂亮又蛊人。
男人将他?抱的很紧,两人如连体婴一般亲密地贝占在一起?。
“呜…呜……”
泣音黏黏糊糊,从吐着热气?的唇缝里飘出?,青年一双盈满了水汽的眸子?没了焦距,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直到眼窝包着的一泡泪猛然滴落,一丝似痛苦似欢忄俞的口婴口宁从喉咙深处氵益出?,下巴扬起?,如同一张绷紧的弓弦,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嗯……哈…不,唔!”
“不什么?”男人仔仔细细为他?服务,一双唇也凑到了青年耳边,来回石开磨着那带着粉意的每攵感耳廓,“口是心非,都抖成这样了,分明很舍予服吧?”
祈遇扌斗得说不出?话,猛烈的药效冲击着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防线,生理眼泪不受控制一个劲地掉,“啪嗒啪嗒”落在男人健硕的手臂上,呜咽迷舌乚的表情哪还有一点平常疏离冷淡的祈特助的模样。
那么漂亮,又那么可怜。
高涨的怒气?逐渐被爱怜与迷恋取代,封冀从耳廓一路亲吻到脸颊,高挺的鼻梁将柔软的脸颊肉都顶的凹了进去?,一呼一吸间能闻到独属于祈遇身上惑人的香气?。
这种时刻,他?的心思?根本?不必像平时那样隐藏,他?也根本?不想?隐藏。
男人一遍遍亲吻着青年通红的耳廓,舌尖舔过柔软的耳垂,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食珍馐一般,留下湿漉漉的水迹。
祈遇无助地颤抖着,男人每舌忝一下,他?便会发出?一声难而寸的抽噎,好?听的让人恨不得一直欺负下去?。
封冀掐着手感极佳的腰,将人搂的更紧,一双黑沉的眸里像有火在烧。
明明被下药的人不是他?,可他?的口耑息声却比怀里被下药的人还要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