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天真烂漫,哪里懂得成人世界的暗流汹涌?
叶向晚见妈妈不理她,还以为是在玩游戏,咯咯笑着又扑上来,想去掀她的被子:“妈妈是小懒猪!妈妈是大懒虫!”
叶琛明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将两个闹腾的小家伙一手一个拎了起来,像是拎着两只吵闹的小猫。
“好了,让妈妈再睡一会儿。爹地带你们下楼去喝鲜榨的橙汁,嗯?”
一听到有橙汁喝,两个小家伙立刻转移了阵地,欢呼着被叶琛明带出了房间。
林落晚这才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露出一双水汽氤氲的杏眸,又羞又恼地瞪着那个罪魁祸首。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床边倚着床头。
丝质睡袍的领口微敞,露出留着吻痕和抓痕的胸膛。
他黑眸深邃如海,里面盛满了调侃的笑意,就那么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被他这样一看,林落晚的脸更红了。
昨晚的画面像是失控的电影胶片,在她脑海里疯狂回放。
她明明很早就困了,累得眼皮都睁不开。
是他,非要把她从睡梦中捞起来,翻来覆去地烙上属于他的印记。她后来哭着求饶,嗓子都哑了,可这个男人就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说就喜欢这时候听她哭。
一股委屈混杂着羞赧涌上心头。
林落晚忍不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带着浓重的鼻音:“都怪你……”
那声音又软又糯,听上去不像在埋怨,倒像在撒娇。
叶琛明低笑一声,顺势俯下身,亲亲她的耳朵:“怪我什么?”
“怪你……”她语塞。
总不能把那些羞人的话说出口,只能含糊其辞,“……害我腰酸。”
话音落,坚实温热的胸膛紧紧覆上她纤薄的脊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薄茧,准确无误地探入她的睡裙下摆,覆上她不堪一握的细腰。
“这里?”
他的掌心滚烫,烫得林落晚浑身一颤。
她还没来得及反抗,他就开始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地揉捏起来。
他的手法很专业,力道恰到好处,精准地按压在每一个酸胀的穴位上。那股折磨了她一早上的酸软感,竟在他的揉捏下,奇迹般地慢慢缓解、消散。
"嗯……”林落晚舒服得忍不住哼了一声。
身体的防备不自觉地就卸了下来,像一只被撸顺了毛的猫,懒洋洋地瘫软在他怀里。
男人见她乖顺,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发顶、耳后、还有脆弱的颈侧。
“晚晚,”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沙哑,在她耳边响起,“四年了。”
林落晚的心尖一颤。
是啊,四年了。
这四年里,他从京圈高不可攀的佛子,变成了会为她徒手掏蜂巢的“疯子”。
“我等了你一千四百六十个日夜,”他像是在陈述,又像是在叹息,“所以,怎么可能还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