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师傅,这灯还有用啊。”
“那当然了。”师父自顾自的在河里捞着灯,抽空回一句话又捞他的灯去了。
“那有什麽用呢?”
“哎呀,有用就是有用。”
司徒衍看了看灯,随後又想起了怡红院那种青楼和这种华而不实的灯很配,然後又想起了灯会。
“师傅,你说嘛,我又不会抢你生意,你看我这穿着,这打扮,缺你这几两银吗?”
师傅擡眼上下打量了司徒衍,想来他确实不是那种缺钱的。
于是道:“这灯啊,怡红院的姑娘们需要,多的晒晒也能留着下一次灯火用。”
司徒衍皱了皱眉,“哦,原来是这麽回事啊。那你继续捞,加油。”
于是司徒衍闭上了眼睛,想象着前方的路段,河流的尽头是一座山,大山阻住了河流。
山下两个婆子在河里抓鱼,还打起来了。
打着打着互相丢石头,砸中了一个捕鱼的鸟,然後那鸟和这两个人一起打了起来。
闭着眼,没走一段,一段争吵声就响起来了:“唉?你这人怎麽回事啊?往日老婆子我都在这抓鱼,今日怎麽你也来抢我活计?”
“哼,河流你家啊?只准你摸不准我摸?”
“来抢我老婆子活计就是来要我命,今天我们不分个胜负谁也别想跑!”
于是二人就在水里打了起来。
司徒衍勾了勾唇:“这俩婆子挺会保养的,老当益壮壮。”然後馀光瞥了瞥绕过大山却并没有被阻断的河流。
不一会儿,一只鸟飞了过来,也确实被那两婆子砸中了。
然後两人一鸟在那打得不亦乐乎。
“哈哈哈,这啥玩意啊?”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
司徒猛的回头看向身後,只见自己那个便宜爹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了。
“嗯?便宜爹,你什麽时候来的。”
便宜爹闻言顿了顿,“刚刚啊。”
“哦。”司徒衍回头看去,只见眼前绕道而行的小河在眼前变化着,然後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湖泊,那两婆子一个没站稳,全滑了进去,甚至有一个火急火燎的抓住了那鸟的腿,一起坠湖里去了。
司徒衍皱了皱眉。
便宜爹又笑了起来:“哈哈哈,太笨了。”
司徒衍兴致缺缺的站了起来。
“便宜爹,你叫什麽?”说着,司徒衍还补了一句:“你这麽善良一定会告诉我吧?”
便宜爹挑了挑眉,拿到眉毛简直可以说是和司徒衍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秦安。”
司徒衍也笑:“说谎也不用打草稿吗?”
“信不信随你。”
司徒衍敛了笑容。
“你来这里是想做什麽?还有,叫你便宜爹你还真当真了是吧,占我便宜?我可不便宜。”
说着抽出剑就要朝着便宜爹劈去。
便宜爹一指接住了司徒衍的剑,“这可是你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说着,便宜爹随意一指弹向了河边一棵不起眼的柳树,一拳就将其拦腰切断。
柳树应声倒下,司徒衍马上头痛欲裂,感觉整个精神都受到了重创。
“你自己对你梦境造物怎样我可管不着,也不会对你自己有什麽影响,因为在你看来,无论发生什麽都是合理的。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你梦境的入侵者,我对你梦境的破坏那可是未知的。”
司徒衍强忍住不适,站起来和来人对峙着:“你究竟想干嘛?”
“你这梦境我也看了会,不过是些小孩子过家家的事,这有什麽意思?”
“不如,来我梦境玩玩?”说着,就将司徒衍打倒,封印记忆後强行丢入了自己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