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问不出来了。
见?谢长?兮不悦的眯起了眼,林祈岁赶紧扯了扯他?的袖子,两人离开了柜台。
“今天出去看看吧。”
他?从门?口的竹筐里拿上伞,一人一鬼便出了门?。
外面依旧天气阴沉,头顶的乌云黑压压的,像是随时会下雨。
林祈岁今天格外沉默,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谢长?兮走了一会儿,问他?道:“小祈岁,你可知,杨元清是怎麽死的?”
怎麽死的,头都掉了,还出了那麽多?的血,不是很?明显了?
少年有些不解的看向谢长?兮。
後者微微一笑,回答道:“他?是自缢死的。”
“什麽?”林祈岁一怔。
“我刚刚看了,他?脖子上有很?深的勒痕,脸上的表情也很?符合缢死的特征。”
“他?是先被勒死,呼吸停止後,才又被绞断了头,尸首分离。”
“等等……”
林祈岁突然?道,“我好像知道哪里不对了!”
谢长?兮朝他?投去一道疑惑的目光,林祈岁却顾不上和他?多?说,把手里的纸伞塞给他?,就往客栈跑去。
他?一口气跑上二楼,站在杨元清的房间门?口喘着粗气。
习文和习武已经把屋里的血打?扫的差不多?了,此时正在拖拽杨元清的无头尸体。
见?他?堵在门?口,习文的脸色不大好:“客官,你挡路了。”
“等……等一下。”林祈岁道。
习文不大情愿,拖着尸体就要往外走。
然?而,没走出几步,他?就发现身後的尸体拖不动了。
一回头,谢长?兮这尊瘟神正站在那,脚下踩着杨元清的一条腿。
习文:……
跟在他?身後的习武抱着杨元清的头,缩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见?谢长?兮拖住了两人,林祈岁赶紧冲进了房间,四处寻找起来。
床上丶被褥下面丶桌上丶柜子上丶窗台上丶床底,他?将房间各处都翻了个遍,却依旧没有找到。
谢长?兮站在门?外,看着他?忙来忙去,很?是好奇:“小祈岁,找什麽呢?”
林祈岁摇摇头,没有说话。
回头的瞬间,却突然?发现杨元清的尸体上,衣襟那处被扯的松开了,好像有一张粉色的纸,露出了一个小角。
他?快步上前,蹲下身,将那张纸抽了出来。
信纸被折了好几折,他?一层层打?开,就看到里面娟秀的字体,竟然?是一封请柬。
他?匆匆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然?後猛地松了口气:“找到了,就是这个。”
听他?说找到了,谢长?兮也松了脚,凑过来问道:“是什麽?”
“一封请柬,”林祈岁道,“应该是三楼那个红袖女写给他?的。”
谢长?兮闻言,看向他?手里粉色的信纸。
只见?那上面写到:
张姓小友性?贪劣,坏礼节,奴家已将其请至小香阁管束。若想他?生,明晚子时,来三楼陪奴家望月小酌,过时不候。
落款: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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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害羞]来啦,今天去打网球了,许久没运动,打的手抖,没想到还肝了四千字,威武![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