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魏渊送走。
林青榕还未清静两日,就被赵侧妃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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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榕被丫鬟带着,并未去赵侧妃院中,而是去了世子的院里。
她一脸茫然地进屋,却听到一声厉喝:“还不跪下!”
林青榕看着大吼的沈侧妃,奇道:“侧妃是长辈,让我跪,我不能不从。不过,能否先告知我,犯了什么错?”
厅堂中。
王妃坐在主座,沈侧妃坐在下,赵侧妃坐在另一侧,每个人脸色都十分凝重。
周围服侍的丫鬟,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场面十分压抑。
唯一的声响,竟然是从里屋里传来的隐隐哭声。
林青榕仔细听了,是赵婉柔的声音。
“前几日还好好的,自从元宵夜宴,多吃了几个元宵,回来便上吐下泻。也吃了丸药,就是不好,也不知是什么病,眼看着今日连眼都不睁了……这要是不行了,我也死了算了……”
王妃皱紧眉头,声音冷肃:“大夫还未诊断,少要死要活的!来人,请世子妃出来,去洗把脸,莫要在这里影响大夫诊脉!”
王妃的丫鬟进去,将赵婉柔带出来。
赵婉柔一双眼睛,肿得像两颗桃子。
看到林青榕,指着她大吼:“都是你!那元宵是你做的,一定是你害了我儿!我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拿你抵命!”
林青榕不明所以,见她与平日里那副温柔娴雅的模样,大相径庭。
于是也不辩驳,任由她指着鼻子怒骂。
倒是王妃不耐烦,挥了挥手。
丫鬟赶紧带着赵婉柔出去了。
沈侧妃在一旁,冷哼一声:“世子妃说得不错,若是大郎真有个三长两短,自然是要有人抵命的!”
林青榕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
不多时,大夫出来。
“王妃,诸位贵人,大郎他……”
“大郎如何了?”
王妃一改之前的稳重,竟然扶着丫鬟的手,站了起来。
大夫面色凝重,一脑门的汗:“大郎心腹突剧痛,呕吐泄泻,烦闷不安,如今已有两日,现在神志模糊,意识不清,舌苔白,汗出肢冷。从脉象看,像是……霍乱……”
“什么?”王妃大惊失色,跌坐在椅子上。
大夫又道:“王妃莫要惊慌,我这就开方子,让大郎先喝了,看看效果。”
“快!快带着大夫去开方子!”
丫鬟忙不迭地铺纸润笔。
大夫俯身,斟酌片刻,写下药方。
林青榕歪着脑袋看着,越看,越不对劲。
“你说大郎舌苔白,那说明是寒症状。应该用温中燥湿化浊为法,用四逆汤、理中汤皆可。为何要用葛根芩这类清利之药?”
大夫有些诧异,看了林青榕一眼。
“这位夫人懂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