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娘子。你要聊这个那我可不困了。
“老婆,第一个观测到哈雷彗星的记录是哪的?”
德格拉斯一呆,松开了揪住我耳朵的手,扭过头去支支吾吾的不看我。
“是,是你老家…”
“啥时候的事?”
“公…公元前…”
“公元前613年,‘秋七月,有星孛入于北斗’。出自春秋。”我站起了身,捏了捏那漂亮脸蛋。
“老婆,你要聊黑皮诺赤霞珠什么的酿酒葡萄,那我确实不懂。你得找勃艮第去。聊观星玄学算命这块,那咱们两口子可是能好好说说夫妻体己话。我虽然不是什么丞相,哪怕靠我这辈子看那几本书都应该能和你唠上一晚。”
大美人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她和天狼星摆摊有一个原则,c系来了一律不接单,因为实在是说不过。
仨导弹石狮子那就不用提,命运本人来了都敢俩导弹糊她脸上,不把自己当四旧破了就不错了。
哪怕是那几个老派一点的太太自己也绝对不是对手。
有次俩人被几个小家伙损的面红耳赤。
两位大师难得达成一致,说要好好研究一下c系传统算命算卦推演以便入门后能开拓一下c系这片蓝海市场。
于是二位大师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至今被各路姐妹们当做笑话流传。
俩人去图灵那拷了一整本易经。
一个小时之后两位大师低着头走出了各自的宿舍。对于学八卦的事绝口不提。被姐妹们知道以后大家一致得出结论这俩人吃马卡龙齁着了。
“好,好嘛…你厉害…可,可是我确实算出你今天如果不来找我的话,我们会…会…”
“会怎样?老婆。”
“你会…会离开我…”
我彻底气笑了。
“所以老婆你就因为这个就把我拿麻袋装回来了?用我生前的生日算了一段姻缘,上面说我今天不来找你咱俩就散摊子了?你自己听听你有最基本的思维逻辑么?这比泾河龙王还二啊。人好歹是和真大师赌气被砍的。你这自己给自己下一判断然后痛诉我是负心汉。我怎么这么倒霉。”
“老,老公…啥,啥龙?”
哦对,我忘了这故事她们不怎么熟。
“西游记你知道么,老婆?”
“哦,那个知道。说的是老公你老家古代的一个僧人去印度取佛经的故事对吧。然后根据那个加入一些创作变成了神话小说。”德格拉斯点点头。
港区姐妹们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相互交流非常多而且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食堂基本变成了大家的茶馆酒吧,有时候宿舍相互串门晚了都直接睡一起。
大家相互之间交流的知识没那么渊,但是却很博。
毕竟港区这个小世界横跨了基本大半个地球。
几家老欧洲的姑娘们虽然没到说能分辨麻婆豆腐水煮鱼用的花椒有什么区别,但是四大名著大概讲了什么,鸟居和牌楼长得不一样,豆浆和豆汁不是一种东西,这些还是基本能懂的。
不会有我生前世界那种著名中餐左宗棠鸡这种地域笑话。
“是的,唐代,也就差不多老婆你老家克洛泰尔二世那时候吧,法兰克王国时期。长安,也就是西安,有条河叫泾河。打鱼的和砍柴的聊天,那打鱼的是大嘴巴,和砍柴的说城西门街有位高人,技术那叫一个高。至少得是济南玩导弹那个级别。只要每天送他一条鲤鱼我就能捞一堆。那你琢磨河里的虾兵听见后能好的了?报给泾河龙王。龙王听后非常生气,变个秀才到长安城与高人斗气下注,赌赢后要拆招牌。”
“老公,你们神话里的龙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管下雨的吧。难不成他…”
“对的,老婆。他回到龙宫后接到上级要求,降雨时间和量分毫不差。然后这位大爷想了个主意,把时间和降雨量克扣了。然后第二天过去砸人摊子。那位大师冷笑的看着他,说‘你砸吧,我不和死人计较。回头你给魏征砍了别喊就是。’魏征就是当时的丞相,也就是你们的宰相或者主教。龙王听后立即向当时的皇帝托梦求救,皇帝觉得卖龙王个人情不是坏事,就召见魏征下棋,途中丞相睡着了,皇帝没反应过来。醒来后说自己梦里把龙王砍了。然后皇帝被龙王骚扰,跑去地府逛了一圈。然后还魂,召开水陆大会,这才有了取经。为的是度。”
德格拉斯很喜欢听这种故事,但是大美人听一半才明白我要说啥。
小脸通红的嘟起了嘴“所,所以说老公你的意思是我算不准还赌气是吧。你就是嫌弃我技术不好。那你找天狼星去啊!那找我干什么?”
“老婆咱们讲点理,我是被你装麻袋里搭来的。不是我找的你啊…”
“好啊,那你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你看我说啥来着!我占卜的多准!你就是要离开我!”
得,这下彻底说不清了。一句话我把自己搁进去了。
德格拉斯气哼哼的摘下了眼镜,由于太激动手都是哆嗦的,眼睛里甚至有了泪光“我,我听说你回来了,满怀期待的穿上了你最喜欢的裙子。结果他们说你摔着了,和空想她们去浴室了。我急冲冲的就往浴室跑。结果一到浴室…一到浴室就看见你和空想她们姐俩叠着…还喊妈妈…出门前我做了一次占卜,显示就没什么好话。我还安慰自己说我这占卜技术是骗人的,没一次准的。结果你,你就…我怎么就这次算这么准…平常要是…”
行了,不能让她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没有的都说成证据了。既然到这了那就入乡随俗,咱们按老巴黎的方式解决问题。
我整了整头,因为衣服没什么可整的,都在澡堂里。
学着那些老电影的步伐,尽量优雅的走到了大美人的面前。
牵起那纤纤玉手十指相扣,轻轻一拉。
德格拉斯猝不及防,整个人一个旋转倒在了我的怀里,脸红红的仰面望着我。
“老,老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