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你这个观众上台了。”
“是的,我也上台了。坏处是我看不了剧本了,好处是。我能操控剧情的走向了。”
“也不一定吧?大忙人。我以前在研究室的时候也是怀揣这样的梦想。但之后…”
“之后却和自己昔日的同事在战场上刀兵相向,对么?”
“提督…我生气了。”
我笑着一拉有明,美人靠在我怀里娇嗔的看着我“有明,你不是说过么,你的青春基本都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
“是啊,没什么好聊的部分。一点都…啊…抱歉亲爱的,我…”有明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我提到的学生时代的过去,把脸埋在我的胸口,自己的下半句话强行咽了回去。
“没事的,亲爱的。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可惜啊,可惜你的愿望没法实现了。”
“啥愿望,老公?”有明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你以前穿高中生制服和我逛庙会的时候不是说过么?如果有能重来的机会你想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活着,成为一个平凡的高校生,然后……再次遇到我。现在我这样就来了,你的愿望这不全泡汤了么。”
“没关系,老公,因为最后一个愿望实现了就行。前面的都无所谓。”
“哪个愿望?”
“我能再次遇到你。而且,用我的身体再次遇到你。”
我捧过有明的笑脸,俩人深深的吻到一起。旁边姑娘们口哨声乱飞向我们泼水起哄。
泼起来的水被阳光照射,形成了彩虹。
分开有明的双唇,我摸着她的脸庞继续说道“老婆,我刚才之所以提到这个,是因为她们的性格和她们走到今天这一步有着莫大的关系。”
“为啥,老公?珍妮和亚瑟…她们都是最传统那种科研人员…甚至连军人都不是,这种性格要怎么才能…”
“这就是原因,老婆。你也是做实验的,那么你对于实验员应该是最了解的。她们的整体性格怎么样?”
“…严谨,一丝不苟,疯疯癫癫的,钻牛角尖,然后…对于万事万物都觉得可以用科学分析来解释。俗称…”
“俗称象牙塔。”
“对。”
“那老婆,问题来了。老婆你知道象牙塔理论跟实操的最大区别在于什么么?”
“在于…”
“在于象牙塔里面所有的研究环境不会引入一堆想让你死或者不在乎你死的政治力量去左右结果。所以他得出的数据是完美基于模型理论的科学数据。这个你理科的应该比我文科的熟,这种无干扰形成的数据结构叫…”
“球形鸡……”
我搂过有明亲了一口。
“我生前的主世界,文科和理科除了骂战就是骂战。相互看不起。但我一直秉持着一个观点就是一个人只有理性和感性的情绪配比才是最重要的。那些标签就和大学的专业一样。绝大多数人干的工作和你学的东西毫无关系。甚至风马牛不相及。你看大拿,谁能想到这么个大奶农庄乡村农活大妞会干这个?”
“诶,老公你还别说,我现在除了开炮干的活真和我在老家干的没啥区别。甚至还能接触一些以前完全没接触过的农作物,下次带你去地里,可好玩了。你老家那确确实实是种地的历史底蕴源远流长,好多那法子我听都没听说过。”
“好嘞,下次咱俩去高粱地里看看庄稼施施肥。”
“切,你那是给庄稼施肥么?你那是要给我这个可怜小农妇施肥。”大拿捧着奶子夹了下我脑袋,我反手过去抓着她奶头一捏。
一声娇嗔,奶水喷了我一手。
我收回来舔了舔。
嗯,苞米味。
“说回来,有明。所以这种性格直接导致了她们最大的性格问题,也就是万事万物都喜欢拿数据做论证。但问题是,现实不是球形鸡,现实存在无限的误差和干扰。而她们对于误差是排斥的,她们只信任完美的确定性。那么如果出现了误差数据,我们的大科学家要修正试验流程。那么老婆你应该如何去操作呢?”
“我会…我会反复多次试验直到测得稳定数据,或者…重置试验…环境。难道…难道珍妮她…”
“目标是我们人类的话,太过繁琐,不稳定因素也无法预计。但目标是【根源】的话,那一切就变的很简单了。”
有明脸变的惨白。我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老婆。她也紧紧抱住了我。
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老朋友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了。
“明白了么,老婆。叛徒的逻辑是,深海这个泥巴现在已经在裤裆里了,所以已然是这样了那就别洗了。干脆一拉到底,大家都省事。而深渊她们哪忍得了这个,她们对抗这种逻辑的方法就是为什么你非得穿裤子?你要是不穿裤子把裤子扔了不就没这事了么?没有裤子哪有裆?”(梗来源班加罗尔大公印度胖亚瑟。)
“噗…”姑娘们纷纷笑弯了腰。
“所以这俩二货逻辑一撞上,无论是她们还是叛徒的计划里,有最完美的数据,最优美的环境,最华美的世界。而唯独没有…”
“唯独没有人类。”
“很聪明。你知道么,有明。我老家的子弟兵们有一个很特殊的会议,叫做诸葛亮会。”
“亲爱的,我知道诸葛亮,那是神一般的丞相。但你说的会是…”
“很简单,练兵时实行官兵互教,兵兵互教;在作战时,实行在火线上连队开各种大、小会,在连队长指导下,动大家讨论如何攻克敌阵,如何完成战斗任务。到我们这里,那就是我这个老公指战员竖起耳朵,听各位老婆指挥员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