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了那暖呼呼的身子靠在我的背上,回过头笑盈盈的看着她。
“怎么了,我的小饺子?要抱抱么?”
圆润肉乎乎的埃塞克斯红着脸低着头,拍了拍自己的黑丝大腿“指挥官…您…要不要…”
“老婆,你喊我什么?”
饺子的脸更红了,扭扭捏捏的声音细不可闻“亲,亲爱的…”
姑娘们出一阵哄笑。
我抱着饺子狠狠的亲了好几口,接着整个人坐在了那黑丝躺椅上。
饺子肉乎乎的两颗大丸子紧紧贴住我的后背,整个人把我搂在她怀里。
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摩挲着,整个人像是海浪起伏一般轻轻的摇动。
由于过于舒服,我整个人产生了一种躺在摇篮里的错觉。
一旁的勇猛满脸堆笑,从天城的背上拿起一块冒着热气满是芝士的烤牛肉饼递了过来。
我把热气腾腾的肉饼一掰两半,给饺子一半,另一半塞我自己嘴里嚼着。
肉汁和芝士的满足和罪恶感让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小子。你是懂享受的,这就是我们埃塞克斯级。每个都有过人之处,每个都有她们独门绝招,斗志和耐性更是技惊四座,秘密武器更给你意外的惊喜呀!哎呀!”
一旁的白头鹰不咸不淡的嚼着舌头说闲话,汉考克听不下去和抓老母鸡一样逮住他膀子往赤城大腿上一按。
烫的他差点当场变烤鸡,带着一身酱油芝士孜然辣椒面扑腾着翅膀就往我这飞。
一旁的复仇眼疾手快一把掐住,饶是如此酱汁还是由于惯性甩了我和饺子一脸,现场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十六递了个热毛巾过来“老公,你和队长先擦擦脸。”
“好。”我说着帮饺子擦着她脸上的各种调料,接着翻过一面擦擦我自己脸上的酱汁,把脏手巾扔到一旁的开水桶里。
贝尔正在那个开水桶里被伦道夫来回上下涮洗着身上的酱汁,那个场景我怎么看都像家里杀鸡的时候给鸡褪毛。
“喂喂喂,你们就是这么…咕噜噜…尊师重道的?”
“行了贝尔老师,您消停会吧。你看你这一身弄得。”
“小子你还有脸说,不是因为你我还能…。咕咚咕咚…”
经过百洁布和钢丝球的来回涮洗,贝尔终于被从开水桶里拎了出来,如同老母鸡抱窝一般坐在饺子腿上。
这位埃塞克斯女士忠实而可靠的伙伴,有着极高的语言天赋和优美的如同杠铃一般笑声的前世舰载机王牌ace,此刻正在被饺子拿自己的浴巾给他擦着,满脸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就如今的科技研究进度来说,舰装改造这事属于是一种黑箱。
人们对于舰装的趋向,塑形,共鸣,记忆共享绝大多数还停留在那种俺寻思能行的阶段。
这就导致了不仅有北卡那种民间信仰聚合出人格精神意识的舰娘存在,甚至还生了复数觉醒的同名舰娘这种事,典型例子就是我的两个大淀老婆。
当然这事随着其中一位改造为航巡之后也就渐渐被大家淡忘。
舰装是如此,装备就更诡异了。
且不说那些影子掉落的功勋素材能够通过特定配比形成新装备这种新时代炼金术。
更匪夷所思的事是很多装备在还未注入纳米机器人的意识之前就已经有了自我意识。
81那三只狼是她以前的伙伴,胡德俾斯麦肯特这种自带猫和大猫的是舰装记忆共鸣产生的仿生聚合体,这类动物型吉祥物装备在港区里已经算是比较正常的了。
有一些人格化的装备就完全属于是未解之谜。
比如说太太的米娅,比如说赤城的风乃,比如说这只落汤鸡。
哦不对,落汤鹰。
我曾经很认真的和这只话痨扁毛畜生长谈过一次。
然后我很震惊的现他确实是当年那个王牌飞行员本人,那个有着击落34架战果的荣誉勋章ace,大卫·麦坎贝尔。
他和我一样,1996年就去世了的他也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这里,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舰载机。
一开始他也挺蒙蔽的,后来现带着自己的小姑娘正是继承了自己那战斗了一辈子的埃塞克斯航母之名改造而成的舰娘。
大卫觉得这是自己的宿命,于是这老飞也就跟着饺子一起南征北战,最后来到了我的港区。
按岁数来算,我得喊他爷爷,但喊着喊着他别扭我也别扭,后来就干脆喊老头了。
当然当着饺子的面前我还是喊他老师。
毕竟作为真实海航老兵的他很多经验对于我们来说珍贵无比,喊一声老师不算过分。
后来临近我和饺子结婚,头天晚上我俩弄了几箱啤酒各种配菜,在提督室的炕上做了一次彻夜长谈。
俩人聊起了那场反侵略战争,说到痛处一块大骂侵略者不是东西。
聊起了半岛上我们俩国的那第一次正面对抗,这位老海航的神情极为复杂,仿佛想起了什么痛苦不堪的经历。
聊到人文生活美食的时候,我们两个肉食兽互相拍着对方的后背相见恨晚,一口气喝了好几听。
聊政治的时候,我俩手指对翅膀的进行了几轮经典的政治对骂。
把几百年的恩怨一一罗列出来指着对方唾沫横飞,说到激动处抄起易拉罐对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