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的一句话“若要一天不安生,摆席;若要好几天不得安生,喝酒;若要一年不安生,盖房;若要一辈子不安生,娶一堆老婆。”
当然我现在就比较特殊,我大四喜。
虽说依靠着酒精和佳肴的化合作用,加上佳人在怀的软玉温香。
我踏踏实实的睡了久违的一个好觉。
只是一想到那港区内的残垣断壁,桌上的杯盘狼籍,厨房里堆成山的盘杯锅勺,耕地和窝棚里的一塌糊涂,我实在是没法接着睡下去。
从睡梦中睁开眼的我刚想起床,然后我就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被大炕上下两层的美人们盖得严严实实,仿佛成了饺子馅。
昨晚上后半段我基本是断片的。
迷迷糊糊的印象就是被拖去了澡堂然后被由里到外搓了一个遍,接着被一堆人扛进了卧房往炕上一扔,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从目前我身上的触感来看。
全身上下我的每一寸肌肤被分的那叫一个有条不紊。
不存在一点裸露的地方。
我试探性了动了动手指脚趾。
从指缝和趾缝触感上来看,每个缝隙中应该是夹满了姑娘们的乳头。
有些缝隙中可能还不止一个,稍微用力一夹,那甜腻温热如同锅炉房的水龙头一般流到我的手背和脚背上。
我赶忙用维内托教我的法子一点点的把手指脚趾收回到身体里,这才慢慢把四肢从那软嫩的无尽温柔乡中拔了出来。
手臂和腿收回来的路上我感觉我划过了无数阴唇和阴蒂。
梦呓娇喘之声那叫一个连绵不绝。
直到我成功的如同乌龟一般把手脚收入身体之内,把嘴里含着的无数嫩滑部位轻轻的吐出去,我这才能真正的勉强活动身子,运用自己的这具身躯的特殊力量脱离这片妻海。
和维内托钻我那时候一样,我尝试性的拱了几下,把自己的身体钻入了头顶的那一片“妻幕”,从不知道哪位老婆的肚子里钻了过去,再从她的背后钻了出来,成功探出头的我这才重新看见了这大千世界。
轻轻的把身体拔出来,再探出四肢,接着顺着爱人们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滑下了炕。
一回头,我这才看见我刚才钻过的是扶桑的身子。
那一头黑棕色的流苏被我这一钻弄得乱七八糟。
我赶忙拿手归拢好,在那圆润肥美的臀部轻轻拍了下。
常年抱怨自己运气不好的球王呻吟了一下,翻个身继续睡去。
我回身望了望大炕上横七竖八躺成一片的人海无奈的笑了笑,迈步走向餐厅。
就我目前喉咙里的情况看来,我身体内能射出去的液体估计早就被老婆们吞噬殆尽了。当务之急是得找点什么喝的,否则我都感觉自己要着火。
厨房传来了熟悉的碗碟清洗和拖地清洁声,我不禁摇了摇头。
家里是有声波清洗器和全自动扫地拖地机器人这种东西的。
只是老婆们总是觉得那东西洗起来不细致不干净,所以还是选择最传统的双手包揽一切。
平常也就我自己会在提督室偷懒用一用。
我心疼她们的身子说了她们好几次,最后也就随她们去了。
我迈步走进厨房,水槽边洗碗的金小女仆和拖着地的粉小兔子见我进来了,个个都是兴奋异常。
“早!司令官!您…”
“嘘…”我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俩人安静。俩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家还没醒,赶忙改用传音。
“您终于从人海中爬出来了?话说您怎么起这么早?”
“是啊。我感觉我像是突围的。而且现在巨口渴,完全睡不着。”
“噗,您射了那么多那是得口渴。”
“你还好意思说。你们昨天榨了我多少。我感觉我蛋都快射出去了。回家这么久第一次早上起来鸡巴是蔫的,射的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快悟道了。”
“切,司令官您当年半夜起来要喝夜奶的时候也是把我们嘬的口干舌燥的。这呀,这叫报应。”
“好你个大奶兔。居然敢这么说。过来,罚你给我喂奶。”
“好好好。”突击者扯过一旁的懒人沙坐下,把我的脑袋搁在那肉乎乎的大腿上。
掐着那尖尖的红提子捏了几把挤出液体。
接着轻轻的塞进我嘴里。
我并不需要用什么很大的力气,只是轻轻一嘬,那解渴的甘霖顺着喉咙滑进了我的身体。
大奶兔兔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脸上慈爱包容的神情如同一位真正的母亲哺育着自己的孩子。
一旁洗碗的小女仆看着这场景无比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