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开会重要还是收拾这些重要。再说了,我们干活你干我们,四舍五入不还是你干活。”
“老婆你这个数学是哈巴库克教的吧。”
“别扯淡。不过有句说句你这个法子还真好。”
“那肯定好啊。鲜血和磨难历练出的大智慧被我这个傻小子拿来主义坐享其成了而已。”
“也没那么简单吧,给你一说弄得和什么灵丹妙药包治百病一样。”
“老婆。如果哪个卖药的上门和你说他这药百病全治,一粒就灵…。”
“我保证把他踹海里。”
“那不就结了。”
和两位老婆打着趣回到了宿舍,我灰头土脸的跳进了浴池沉了下去。热水包裹住我的全身,我开始思考后续要做的那一堆事情。
草莓大福计划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但是具体实施起来有一堆细节需要注意。
作为敌后斗争来说单线联系肯定是最保险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断线风筝的可能性。
而我这场蹩脚的破袭歼灭战阴差阳错的打出了百团大战的效果,所以后续的应对和防御必须要跟上。
自然牵线的事也不能我去牵头,否则过于显眼。
为了掌握敌后根据地的分配权和关键岗位,现在的破袭破交力度还不够,必须要打到那帮畜生不得不让各个根据地现地自活自给自足,迫使他们更加大量的扩大狗腿子伪军数量,这样才能方便敌后工作的进一步开展。
否则光靠白菜和4o1现有的深海产能能控制的根据地太有限了,还是要打开局面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
这样一来为了减轻牧羊负担他们必须要养狗,但是养狗就意味着他必须分资源给狗送狗粮,否则狗直接把羊带别人家去了。
那么为了让狗不饿死,要么让狗自己找吃的,要么就让狗给狗送吃的。
但是送吃的狗他又没法保证不会在路上把东西自己吃了。
那么他就两种选择,要么,养更多的狗。
要么,他自己去牧羊。
好了,闭环了。
“还是得打啊…不打破不开这个局。但是打哪呢…。”
战略方针是定下了,但是出击的频率和烈度就成了大问题。
打的太少不顶用,打多了把狗群招来了回头又得拆迁。
以前玩游戏的时候天天抱怨5oo船太少不够打的,现在真到自己要上了突然又无比怀念系统限制,不得不说人有时候确实挺贱的。
诶,对了。
我一个人不好打的话,我可以让狗来打狗,甚至让豺来打狗。
反正那帮豺不就是要吃肉么。
那么我给它肉不就完了么。
畜生吃肉,它还能吃得出是狗肉还是人肉么?
主意拿定,我从池子中爬了出来擦了擦身子,打开终端看着向南给我的菜谱,从橱柜中找出面粉和水开始揉面做饼,嘴里哼哼着曾经听过的小段“诸葛亮无有别的敬,早预备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你到此就该把城进,为什么犹疑不定进退两难,为的是何情?左右琴童人两个,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来,来,来,请上城来听我抚琴。”
身后传来一阵动静,门打开了但是迟迟没有人进来。
房里的冷气全跑了出去,屋外那一阵阵的热风吹进来弄的我好生难受,转身想去关门却看到门前站着一个纠结的身影。
“娘子为何不进~~”
“废话。郎君你这都摆空城计了我怎么进去。”
“诶,娘子此言差矣,我都说了,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我绕到圻儿身后拿沾满面粉的手捏着她的脸蛋,被老婆一脸嫌弃的拍开。
“我方不晓得你,你自出世以来,从不弄险;我若进去,必被你擒~~~”
“那娘子是不愿被擒~~~?”
“罢罢罢,已被你擒了一生,再擒一次又何妨~~~~”
“谢娘子啊~~~~”我打着急急风的家伙点把圻儿一把抱起,身后的重庆一脸鄙夷“你这戏拍板拍的,那板全拍在腮帮子上。”
“哎呀本来也不会,闹着玩的。”
“话说怎么你做饭?”
“啊,学了个好东西。一会给大家试试去。”
“做啥好吃的?”
“生命。”
说完这话的我第一次知道,人是能用表情写出“你吃错药了?”五个大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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