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你们这干的叫什么事?现在好了,你大哥被抓进去了,你们也被打伤了!”
与此同时,阎埠贵正在训斥两个儿子。
只不过,阎家人并没去区医院,而是去了附近的红旗职工医院。
因为这里便宜,再加上阎埠贵的性格,绝对不舍得多花钱。
此时,他已经从阎解放和阎解旷二人嘴里,了解到了事情真相。
他是又气又怒。
可却拿两个儿子没有办法。
“当家的,现在怎么办?老大可还在派出所关着。若是明天公安来了,知道事情真相该怎么办啊?”
杨瑞华满脸担忧地看着阎埠贵。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阎埠贵没好气地瞪了杨瑞华一眼,骂道:“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嘴没个把门的,在外面胡咧咧,现在把祸惹大了吧!”
他看着病床上脑袋包得跟粽子似的两个儿子,又是心疼那点医药费,又是恨铁不成钢。
“你们俩,让我说你们什么好!”
“刘海中是什么人?那是咱们院里有名的官迷,死要面子!”
“你们编排他什么不行,非说他儿子是野种?还说他扫厕所?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往他心窝子上捅吗!”
阎埠贵指着两个儿子骂道。
阎解放委屈地嘟囔道:“爸,我们就是气不过……谁让他爸之前那么对咱家……”
“气不过就能胡说八道了?”
阎埠贵气得直拍大腿,“你大哥的教训,你们怎么就不吸取呢?现在好了,公安一旦调查清楚是你们造谣生事在先,别说让刘家赔钱了,咱们不赔人家医药费就算好的!”
杨瑞华一听更急了,带着哭腔说道:“当家的,还有解成呢?他已经被抓了,这万一留下案底,这辈子可就毁了啊!当家的,你快想想办法啊!”
“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阎埠贵烦躁地抓了抓头,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看能不能私下和解。等明天公安来了,看看刘家什么态度。要是他们愿意私了……唉,估计又得大出血了。”
“你们两个!”
他又指着病床上的两个儿子,咬牙切齿地叮嘱道:“公安来了问话,都给我机灵点!”
“不该说的别说,就说是口角争执,一时冲动动了手,听到没有?”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能含糊就含糊过去,实在不行就说是听别人说的,千万别承认是你们自己编的!”
阎解放和阎解旷看着父亲那前所未有的严肃和焦虑,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转眼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派出所的吴明德吴所长,便亲自带人来到了区医院。
原本他是不需要来的,派两个普通公安就可以了。
可当他听说是南锣鼓巷号院时,就再也坐不住了。
要不是昨天晚上太晚,再加上双方孩子都没有苏醒,他早就开始审问了。
吴明德也不知道这号院,到底怎么了。
甚至他怀疑自己的生辰八字,跟这个院子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