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刘海忠清了清嗓子,对贾张氏问道:“贾张氏,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说老易是敌特,有什么证据?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
“证据?保卫科就是证据!”
此时,贾张氏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可既然都说出来了,现在改口也来不及了。
贾张氏本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主。
在这个院子里,除了聋老太太和张野之外,还真没有人能压制住她。
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十足道:“要不是证据确凿,能把他抓走?刘海忠,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造谣?我看你是不是跟易中海也是一伙的?”
她这胡搅蛮缠,乱扣帽子的本事也是一流,直接把刘海忠噎得够呛。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刘海中气得脸通红,却不敢再深问下去,生怕引火烧身。
他转而看向一大妈,语气严厉了几分,问道:“一大妈,老易到底怎么回事?贾张氏说得是不是真的?”
此刻一大妈已经完全崩溃了,只会瘫在地上呜呜地哭,反复念叨:“我不知道……老易不是……他们冤枉他……”
“天啊……易中海竟然是敌特……”
“太可怕了,他平时装得那么好……”
“咱们院怎么会出这种事?”
“以后可怎么办啊……”
她这模样,在众人眼里,更像是坐实了什么。
围观的人群骚动起来,恐惧像瘟疫一样蔓延。
刚才还只是看热闹,现在却人人自危。
看向一大妈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疏离,纷纷下意识地远离她家门口。
“贾张氏,我跟你拼了!”
一大妈这突如其来的爆,带着绝望的疯狂。
她不像贾张氏那样擅长骂战,积压的委屈,此刻被指为敌特家属的惊惶,全都化作了这一扑。
然而,贾张氏早有准备。
她仗着体格肥壮,非但不退,反而狞笑着迎了上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来啊!你个敌特婆娘!还敢跟我动手?看我不收拾你!”
两人瞬间再次扭打在一起。
一大妈状若疯癫,双手胡乱地抓挠,目标是贾张氏的脸和头。
贾张氏则利用体重优势,像一堵墙似的撞向一大妈,同时伸出粗壮的手指,使劲地抓向一大妈的脸。
“哎哟!我的头!”
“你敢挠我,我挠死你!”
“老虔婆!敌特婆!”
“我跟你拼了!”
叫骂声、厮打声混杂在一起,场面不堪入目。
围观的邻居们看得目瞪口呆。
阎埠贵吓得又退后了几步,连连摇头,低声嘟囔道:“有辱斯文,成何体统啊!这可怎么是好……”
刘海忠胖脸上肥肉抖动。
他想摆出二大爷的威严喝止。
可看着两人那拼命的架势,又不敢真的上前,只得虚张声势地喊道:“住手,快住手,像什么样子!再不住手我……我报告街道办了!”
可打红了眼的两人哪里听得进去。
有几个平日里与两家关系还行的邻居,想上前拉架。
可刚一靠近,就被贾张氏胡乱挥舞的胳膊或者一大妈失控的抓挠给逼了回来,只能在一旁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