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庭院里,穆琯玉坐在秋千上轻轻摇晃,萧景瑜则倚在藤椅中,两人各自捧书静读。
微风拂过书页,带来阵阵墨香。
突然,穆琯玉手中的书“啪”地一声掉落在地。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系统提示萧景琰的忠犬度增加了o。
这意味着浅浅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想到这里,穆琯玉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虽然是她教浅浅如何去做,但是她后悔了。
她太了解浅浅了,她此刻一定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不能再等了。
所有准备都已就绪,是时候开始了。
萧景瑜从书页间抬眸,只见她脸色苍白如纸,眼中闪过一丝他从未见过的痛楚。
“怎么了?”
他弯腰拾起书册,修长的手指拂去封面的尘土。
穆琯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情绪。
“奴婢突然想到,若是被李贵妃的人现,该如何证明自己是东宫的人呢?”
萧景瑜摩挲着书角,昨夜他派人去万安宫取穆琯玉身契时才知晓,她根本不是李贵妃宫里的人。
这个现本该让他震怒,可奇怪的是,他竟丝毫不介意。
只要她在身边,是哪宫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她为何突然要东宫的证明?
他凝视着她,试图从她眼中读出些什么,却只看到一片他无法触及的深渊。
察觉到萧景瑜探究的目光,穆琯玉连忙转移话题。
“殿下,末时要去养心殿吧?”
“嗯。”
萧景瑜今日穿了件浅蓝色的常服,衣襟处绣着暗纹的竹叶,衬得整个人愈清俊挺拔。
穆琯玉的目光落在他略显凌乱的丝上,想必是方才倚在藤椅上看书时弄乱的。
“让奴婢为您束可好?”
萧景瑜望着她眼中陌生的神色,心头没来由地一紧。
那眼神……像是诀别前的最后温柔。
他忽然想起母妃离世前,也是这样温柔地看着他。
“小玉,你……”
他想要问个明白,却又害怕听到答案。
最终,他咽下疑问,化作一声叹息。
“好。”
梳妆台前,铜镜映出两人重叠的身影。
穆琯玉用右手取下簪,右手虽然还有些僵硬,但已经可以使用。
萧景瑜从镜中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看到她用左手熟练地梳理着他的长
她明明可以继续装作不会灵活使用左手,为何突然不再掩饰?
这种反常让他胸口闷,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指缝间溜走。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怎么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