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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第6页)

雁萧关眼睛一亮,一下精神起来:“陛下英明,我还真玩出花来了。”

弘庆帝登时一噎,旁边朝臣们纷纷垂下头,不敢掺和进这父子之间的你来我往。

雁萧呈看向雁萧关,无奈提起笑,上前打圆场:“五弟,莫胡说气父皇,你且先好好说说,孤信五弟不会胡来。”

旁侧的大臣们不时交换眼色,雁萧关和雁萧呈不对付由来已久,现下居然开始互相帮着对方,雁萧关行事恣意妄为,他们就算意外也不好推测雁萧关的想法,不过对平日恭良的雁萧呈,大臣们却能猜测半分,还是因着前次东宫巫蛊一事。

毕竟他全因得了雁萧关相助才能顺利脱身,雁萧呈本就是谦和温良的君子,原就对雁萧关抱着兄弟之情,经此事后,又觉雁萧关待他亦如是,自然想同雁萧关相与有成。

可雁萧关会承他的情吗?若有似无的视线落在雁萧关身上。

雁萧关眼中笑意闪过,转身看向雁萧呈,面上似笑非笑,摆好架势就要反唇相讥,众臣和雁萧呈见他动作,立时明白过来他欲做什么。

“雁萧关。”比他先一步出声的却是弘庆帝。

雁萧关动作一顿,抬眼见弘庆帝面色黑沉地看着他,口中话只得转了个弯:“臣前些日子无意捡了一株花,看它快死了,就想着用泥和鸟粪养养。”

弘庆帝抬起眼皮道:“养好了吗?”

雁萧关点点头,诚实道:“养好了。”

弘庆帝也不跟他攀扯,简切了当问:“那你总有空去神武军了?”

雁萧关扯扯嘴角,雁萧呈见状,瞬间上前一步,拦住他接下来的话,说道:“是,陛下,五弟下朝后就去。”

雁萧呈生怕雁萧关再说出什么反骨直言,伴君如伴虎,虽说现下雁萧关受宠,可焉知日后。

须知君威难测。

太子话一出口,其他大臣便明了,或许雁萧关还是不愿意,如此,太子才会在弘庆帝和雁萧关之间充当缓和的角色。

梁施琅回想起那日在运河上雁萧关的态度,怕他又反悔,连忙道:“陛下放心,殿下先前已同臣说好,等他闲下来,便就去接管神武军。”

太子看了梁施琅一眼,回过头来,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随即道:“五弟既然愿意去神武军,下朝后便别再耽搁,神武军怕是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们有了新任统领。”

雁萧关双手抱臂,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他掀开眼皮,与投注在身的深沉视线对上,四目相对,弘庆帝先收回了眼神。

身边的元德窥见他面色,跨出一步,道:“无事退朝。”

众大臣俯身拜过,一一退了出去。

雁萧关垂下眼,领兵神武军在他人看来确实不是门好差事,可不论是他、陆从南还是……弘庆帝,能有机会名正言顺将神武军收拢到他的麾下,皆乃心中所愿。

雁萧关与陆从南会有这般想法的缘由不言自明,陆从南是陆卓雄的亲孙子,本就该是神武军名正言顺的少将军,可当年陆家满门被灭世人皆知,陆家几乎被烧成废墟,陆家十几口人,无一存活。

在没有将陆卓雄身上的污名洗净之前,没有将当初害陆卓雄身死,又使陆家覆灭的罪魁祸首绳之以法,陆从南绝不能恢复身份,不然,他将成为所有陆家仇怨的眼中钉、肉中刺。

到时,就算雁萧关拼尽全力也不一定能保下他。

马蹄纷飞,踏过运河时,雁萧关的眼神无意从运河画舫扫过,心中忽而浮起一双深沉的黑眸,他心尖冷不丁动了一下,如水波摇曳轻荡,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突然浮现。

好奇?挑战?琢磨不透?交织在一起,只能用复杂难言形容。

雁萧关眼皮微微一跳,收回视线望向前方,心头复又平静无波,各有来路和归途,他的前路荆棘遍布,能否到达预期的终点尚且诡秘难测,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弄清楚这世间所有的秘密。

自打统帅战死沙场,整个将军府被付之一炬后,神武军留下的将士便失了精气神,原本阔气的校场又被禁外军占据,现在就只憋憋屈屈地窝在南山脚下。

雁萧关打马过去,破破烂烂的校场口只有四位提着枪守在门口的兵士,打眼一看,枪头都钝圆,显然连人皮快刺不穿。

虽说大晋朝兵士所穿皆为布甲与藤甲,可这连人皮都刺不穿的枪头,就算是用铁打造的,又有何用呢?

见有人打马而来,他们也不动,懒洋洋的,里面传来的呼喝声也是有气无力,与曾经兵力最盛、武力最强的神武军相较,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闻名天下的神武军,军力威猛彪悍,曾是大晋朝所有军队中最坚不可摧的利刃,是陆卓雄为了拱卫弘庆帝登上皇位,一兵一卒下死力气训练出来的。

当年,弘庆帝能如愿登基,两大功臣缺一不可。

文有宣毕渊,武有陆卓雄。

一文一武护他身侧,才有如今的弘庆帝。

而在这之中,杀外敌、清奸臣,全赖当年百战百胜的神武军。

雁萧关掀了掀眼皮,翻身下马,将马鞭在腕间绕了几圈,提着便进了校场。

守营门的兵士这才慌忙要拦,雁萧关扬起一抹笑,眼神平静,长腿慢慢悠悠从他们身边走过:“本殿下奉陛下之命前来接管神武军。”

等他走过,守门四人才恍然大悟他的身份,他们早曾听闻神武军有了新统领,还是皇帝陛下最为宠爱的五皇子,只是雁萧关一直没有来神武营军营,他们便当传言是空穴来风。

没成想传闻中霸道蛮横的雁萧关,只一人一骑,随随便便就过来了。

第29章

军营营门正对宽敞的校场平地,用作练兵,平地北面还有高低不同的几间屋子。

左侧有几颗秃得差不多的老树,兵器架上冷冷清清,一旁堆着几堆破烂,一抹上面一层灰,可见平日里连打理的人都没有。

校场中间,随风飘舞的军旗下垂着丝线,破烂的成了时新的流苏款式。

一个字形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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