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为什麽尤礼的植物不能触碰,那根本不是植物,是怪物,疯狂的藤蔓张牙舞爪地在基地跳起了海草舞。
音斋梦分明酒量奇差,一口就倒,控制不住地将云朵放了出来,飘到了基地上空。
伊索尔和安迟两人又在对砍。
剑客掏出断水,水龙直冲云霄,穿过云层,钻进了白云里面,伊索尔狂笑着放出闪电。
白鸟基地顿时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今夜天气预报临时播报,预计白鸟基地局部有雨,出门走夜路记得带伞,务必不要靠近第七战斗小队所在的位置,否则有雷击伤的危险。
队长和副队长面对面坐着拼酒。
“副队长,酒量不赖嘛。”白岸醉醺醺地举起杯子,“再来一杯!”
“彼此彼此,我可是也被总指挥下了禁酒令啊,可恶,我要喝三大杯!”楚微洱大吼。
“喝!”
江映埋头专心干饭,宛如饿死鬼投胎,餐桌上的饭菜都被她横扫一空。
记忆的最後,她只记得自己吃得饱饱的和谁肩搭肩载歌跳舞来着,毛茸茸的,毛茸茸的,毛茸茸的尾巴……
第二天下午,江映是被一声尖叫震醒的。
“尾巴,你给我走开!”
熟悉的声音。
江映眼皮动了动,蛮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窗帘拉了下来,屋内半点光都透不进来,脑袋,脑袋下面枕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尾巴,尾巴?
她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惊愕地看着那条灰色的大尾巴,足够蓬松,足够柔软。
而尾巴的主人,正揉着後脑勺,怒瞪着她。
“你要对我的尾巴道歉,你把它当枕头了,一整夜!”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尾巴,居然是尾巴!
江映的视线随着抖动的狼耳一上一下,紫色的发丝微微翘起,有耳朵,所以有尾巴也不足为奇。
她的大脑终于成功开机了。
江映老老实实道歉:“对不起。”
然後摇摇晃晃往厕所走去,期间不小心又踩了尾巴一脚。
伊索尔炸毛了:“你这家夥绝对是故意的吧!”
江映真不是故意的,她的胃里翻腾,宿醉的後果就是想吐,天旋地转。
她没想喝酒,真的,她只是把某罐酒当成了可乐喝,那酒度数不小。
这实在不能怪她,谁把酒的外包装换成了可乐,答案其实就在冰箱面前,某个嗜酒如命的队长居然醉倒後竟然凭借毅力睡在了冰箱前。
餐桌离冰箱有一段距离,很难想象醉倒在桌前後他是怎麽挪过去的,如果用爬似乎不太优雅。
副队长和剑客都已经不见了。
尤礼守在餐桌前,那里摆了醒酒汤,是音斋梦醒来後去买的,别问食堂为什麽卖醒酒汤,食堂什麽都卖。
包括石头炒钢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