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在夏青临脸上亲了一下,“还是夏以晟比较像我,盛夏像你,但女儿的性子是不是太过坚强了些?还是说,在你们那里的女Alpha都像咱们闺女这样?”
他不知道那个世界里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但女儿好像跟儿子的性子完全反了,这他非常确定。
他一边换床单,一边说:“夏宝,你回来之后是不是就能解决我的这些疑惑了?你什么时候醒过来?”
“你知道不知道,他们俩已经开始长牙了。姐姐都会爬了,爬得还挺快,明明才五个多月的小孩。弟弟还不会爬,看起来有点笨笨的。”
他说到这里之后,忍不住笑了一声,又想起在夏青临孕期时他们曾经聊过的那些话。
夏青临一直很怕生下两个笨孩子,现在看来两个孩子一点都不笨。
姐姐很聪明,做什么都比别的孩子快。弟弟虽然在行动上比较慢,但是看人脸色是一绝。
保姆敲了敲门后,就抱着姐姐走了进来,“先生,大小姐已经吃过奶了。”
夏以晟乖巧地被保姆抱着,看到沙发上的夏青临后,挣扎着想要扑过去。
另一个保姆从盛聿呈手里接过换下来的床单,“先生,我来就好。”
盛聿呈把没做完的活交给她,转身抱过夏以晟,笑着捏了下她的小脸,“你怎么跟弟弟完全不一样?弟弟每天哭,我好像很少听到你哭。”
夏以晟的脸被他捏后,咧开嘴笑了起来。
盛聿呈捏着她的下巴,惊讶道:“我们家奶糖已经长牙了啊!真是一个聪明宝宝,什么都走在别人前面。”
夏以晟手扒了扒盛聿呈的手,不想让他继续捏自己的脸。
保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姓胡。
胡姐乐呵呵地说:“奶糖可乖了,宝宝出牙期会疼,会闹,但咱们大小姐都不哭的哦!”
胡姐拿出一个磨牙棒放到奶糖手里,紧接着夏以晟就把磨牙棒放到嘴里啃了起来。
盛聿呈把夏以晟递给胡姐,转身把夏青临重新抱回床上,他坐在床边帮夏青临按摩腿脚放松。
突然,他想起刚才胡姐说的话,于是反问:“出牙期很痛?所以盛夏才每天哭?他本来就不如夏以晟坚强,是这样吧!”
胡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们是照顾夏以晟的保姆,平时也很少去抱盛夏。所以她不会伸手管太多,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她是见照顾盛夏的保姆们私下里都说,盛夏是被什么脏东西沾上了才会每天哭。但她觉得孩子哭可能就是单纯的不耐痛,毕竟小少爷一直都比大小姐娇气得多。
盛聿呈见她们俩都不说话,自然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问:“胡姐,你把夏以晟放到床上,让她跟青临待一会,我先出去一会儿。”
胡姐抱着夏以晟就往床边走,夏以晟被放到床上后,立即开心“呀呀啊啊”地转头看着夏青临。
胡姐把夏以晟又往夏青临身边放了放,夏以晟翻身靠在夏青临身上,她的小手一下下地在夏青临身上愉快地拍着。
胡姐抓住她的小手,笑着说:“奶糖,不可以这么大力地打爸爸哦!”
另一个保姆姓李,比胡姐小了两岁,凑过来小声问,“胡姐,咱们这样算不算告状?那边四个人,咱们就俩人。”
胡姐往外面看了一眼,也轻声说:“小李,咱们可什么都没说。是雇主自己发现了,咱们照顾好大小姐就行了。”
小李点点头,也把这些忧虑放到脑后,继续逗着夏以晟,“奶糖糖,好乖的宝宝啊!最喜欢跟爸爸贴贴,是不是?”
夏以晟脑袋贴着夏青临,咂巴了几下嘴唇,闭上眼睛又准备睡觉了。
两个阿姨无奈地对视了一眼,胡姐拿出口水巾帮夏以晟擦了擦嘴角。
盛聿呈从二楼出来之后直接去了三楼的婴儿房,他当然知道这四个阿姨在无死角的监控下不可能真的对盛夏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只是觉得王叔找的这几个保姆都不够用心,连孩子到底为什么哭都不知道,竟然还想把自己的无知怪到鬼神身上。
他到盛夏房间时看到一个阿姨正抱着盛夏哄着,其他三个阿姨都拿着玩具在一边哄着,几个人俱是手忙脚乱。
他不满地问:“刚才不是好了吗?这怎么又哭起来了?”
几个阿姨也很无奈,“小少爷刚吃完奶,就又哭起来了。”
盛聿呈从阿姨手里接过盛夏,小崽子跟个人精似的,到了他怀里没两分钟就不哭了,又扯着他的衣领啃了起来。
盛聿呈捏住盛夏的小脸,看着他红肿的牙龈,问:“你们说他会不会是生病了?”
他就这么盯着四个阿姨,阿姨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没个说法。
盛聿呈冷声问:“你们都不知道?”
一个圆脸大姐说,“小少爷可能是要长牙了,但我看大小姐也出牙了,也没哭过。出牙期是小朋友是会情绪烦躁,只是小少爷白天倒也不怎么哭,总是在晚上哭。”
她的资历比较年轻,在这里也说不上话,整天只是抱着孩子哄着。她也提过可能是出牙期,只是大姐说出牙期不会总是晚上哭。还说这么规律的只在晚上哭,只能是沾上脏东西了。
盛聿呈“嗯”了一声,又看向另外三人,“你们觉得呢?”
“我这就去准备一个磨牙棒,这可以缓解不适感。”另一个短发保姆转身就去找东西去了。
盛聿呈知道这四个保姆之间也有等级之分,他平时也懒得管这些。只要她们能好好照顾盛夏就可以了,现在看来四个人确实太多了。
他把盛夏交给圆脸王姓大姐,“你哄哄他。”
王姐立即点头,“好的,先生。”
盛聿呈对另外两个老资历保姆说,“你们俩跟我一起去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