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清一点也不想和这两个人沾边,理都没理直接转身离开。
只是他无情,有人却莫名自信地凑上来,趁他等电梯的空隙搭话解释说:“别生气,白清,你肯定误会了什么,刚刚我只是和他在排练一个节目,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所以才选了那里……”
沈白清皱起脸。
谁生气?我生气?大哥你谁?
拳头微微收紧,随时都有挥出去的冲动,阴阳怪气瞥了瞥后边跟着的oga:“哇,进厕所排练节目,你是apha,她是吗?你当我傻?谁管你和谁排练节目也好,厕所夜战也行,别来沾边,我和你不熟。”
谢秦:“……”
谢秦被堵得哑口无言,歪头给身后跟着的人使了个眼色,oga心里不快,但还是强笑着帮忙解释。
“别误会,谢哥说的没错,我们刚刚确实是在排练。”
沈白清:听不懂人话就滚呐!
徐未野忍笑摇头。
这话直接是把给自己的清白毁了帮谢秦洗,无脑东西一个。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沈白清白了两人一眼,刚要走进去,白玖带着寒意的嗓音忽地从头顶传来。
“这么热闹?再说什么呢,介不介意多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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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清瞳孔一震,表情唰地一变,咬住下唇上前搂住白玖胳膊,受委屈似的弱弱回答:“我不知道,我就来上个厕所而已,跟他们都不熟。”
“是吗?”
白玖身上沾满了酒气,酒精刺激着血液飞翻涌,出电梯看到沈白清与这两个人在一起时,头脑忽然像是要爆炸一般,一股怒气从心底直冲天灵盖,后颈腺体出刺痛。
他故意想看看沈白清和这两人遇到时的反应,可真正看到时,尽管知道他们并没有生什么,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地酸。
柏叶酒的味道和周身酒气混做一团,分不清你我,沈白清只觉得酒味重了一些,熏的他头有些昏。
另外几人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带着压迫的apha信息素像数根无形的针刺一般刺进皮肤和腺体,像是想将面前几人直接碾碎似的。
白玖垂头看着依偎在身侧的沈白清,和记忆中那个只会跟他撒娇的小泥巴像也不像,抬手在他被熏红的脸颊抚了抚,眼底没了以往的温情,只剩一片寂寥的茫然。
他说:“没事,你喜欢谁是你自由,你长大了,哥哥不应该限制你的,放心去和你的新朋友玩吧,别太久,忘了回家。”
“我不要,哥哥……”
白玖挣脱挽着的手离开,沈白清面色惨白地想要追上去,却被徐未野扣住手腕往回拉。
“别去。”
沈白清急的眼泪在框里打转,侧身直接一个肘击将人打的痛呼一声松开手,往楼梯间跑去。
徐未野捂着胸口朝他喊:“别去,他易感期要暴动了你没现吗?”
沈白清脚步停住,红着眼回头看向他,似乎在确定他话里的真伪,目光在几人脸上来回打转,确定不是为了骗他的假话后,心底涌上一个想法。
…
白玖强忍着暴躁冲动从后门直接上车离开,没有回别墅,而是原来那处为了易感期特质的房产,进到房间的瞬间信息素猛的炸开,强烈的信息素无形地蔓延至没处角落,玄关的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好在房间里没有摆放太多东西,能破坏的东西不多。
他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走到房间拿出抑制剂,扎了一针又一针,直到第五针都没有丝毫效果。
压制多年的易感期反扑加上抑制剂堆积产生的副作用让他直接陷入了混沌中。
白玖瞳孔红,优雅矜贵在这一刻都化为了野兽般的暴戾,无论o怎样呼喊都无济于事。
躯体受这方世界规则支配,灵魂依旧清明。
白玖意识端坐虚空俯瞰着房间里的一切,静静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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