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闫裕呈这样,连自己靠坐在浴缸边都做不到,更别说什麽自己解决。
周未可听说,这种时候,如果硬抗下去,是会影响男人一辈子□□生活的。
他现在对闫裕呈的感情确实是剪不断理还乱,但不管是讨厌丶见色起意还是有那麽一点点没来由的心动,他站在人道主义的角度,都不能眼睁睁看着闫裕呈後半辈子□□就此葬送,何况这事的发生也有他的责任,要不是他把不会喝酒的闫裕呈一个人留在那儿,那个什麽肯就不会有可乘之机,那个傻逼,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等他解决了当下的事儿,再找他好好算一算这笔账!
“闫裕呈,”周未拍拍闫裕呈的脸,“我先说好,我现在帮你,不是占你便宜,不管你以後会不会发现我的真实身份,都不能拿这事儿来要挟的,听见没?”
“咳咳……”
算了,跟他说不清。
话是这样说,但看着闫裕呈的表情,周未还是有种趁人之危的感觉。
周未硬着头皮将闫裕呈身上最後一层屏障拽下,随着周未的动作,闫裕呈的眼神也更加迷离,嘴唇紧紧闭着。
周未只觉得看哪都不合适,但又必须看着闫裕呈来判断自己手下力道是轻是重。
他自己都很少干这种事,更别说是为别人做。
周未尽可能使出自己浑身解数。
“周未……”闫裕呈小声说。
“什麽?”周未没听清,稍微靠近。
闫裕呈轻咳了好几声:“咳咳……”
周未身体一僵,一直在念的清心咒也没用了。
闫裕呈是中了药,那他呢,纯不要脸啊。
周未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耳边闫裕呈的声音,他现在只想让尽快闫裕呈尽快结束,这样他也能尽早解脱。
不久,在周未的不懈努力下,闫裕呈终于……
闫裕呈微喘着气,明显还没缓过劲,周未将人捞进怀里。
周未火速换好水,打算将人清洗干净就赶紧擦干裹好丢床上。
谁料刚把闫裕呈放进换好的温水里,闫裕呈再度发热。
周未别无他法,只能重复刚刚做过的事,如此,过了很久,周未才松了口气。
周未又放好热水,用浴球将闫裕呈全身上下擦了个遍,反正都这样那样了,擦洗起其他部位来周未的负罪感也大大减少。
擦干身体後,周未正要拿浴袍来给闫裕呈穿上,闫裕呈不知哪来的力气,手一挥直接将浴袍扫到了浴缸里,湿了个彻底。
一翻行李箱,闫裕呈也不知道怎麽收拾的行李,睡衣也没带。周未懒得叫人送新的来,只能先将自己的睡衣给闫裕呈穿上,两人身材相仿,穿起来倒也刚好。
闫裕呈被周未包粽子似的塞到被子里,只剩脑袋露在外面。
周未手动将房间温度调高两度,在浴室光着身子折腾那麽久,铁人都要感冒。
伺候完闫裕呈,出于身体变化及对自己的人文关怀,周未只能返回浴室。
周未只想快点过审,偏偏刻意放空时毫无作用。
周未只能任思绪随意飘,心思又不自觉飘到闫裕呈身上,一想到自己干了什麽,周未呼吸加重,下意识叫着闫裕呈的名字。
……
火速冲了个凉,周未在回侧卧之前,又去闫裕呈所在的大床看了眼。
闫裕呈安静地睡着,周未鬼使神差地低头轻轻碰了碰闫裕呈的唇。
闫裕呈毫无察觉,周未在良心的谴责下,逃回侧卧的床。
第八次,这是他和闫裕呈第八次亲吻。
没有刻意记忆的理由,但他就是清清楚楚地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