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鸾主动踮起脚尖贴上郑佩屿的唇,他的舌头如他本人般胆怯,舔舐过郑佩屿冷硬的唇,柔软的舌滑过唇缝企图钻入。
可在他意识中对他伤心失望的Alpha显然不会轻易让他得逞,所以郑佩屿紧闭唇齿沉默拒绝他的入侵。
Beta带着讨好的意味先舔了舔郑佩屿的下巴,小狗般轻轻啃咬着,一边亲吻一边在苦苦思索怎麽才能消除Alpha的悲伤和愤怒。
他只能一遍遍啄吻,动作小心翼翼,用他的贝齿一点一点咬着,细细密密地磨。
就像一位和主人家关系不好却来做客的客人,只能在门外一遍遍卑微扣响丶期盼主人的回应。
郑佩屿被磨得有些心痒难耐,他本想利用明鸾的愧疚多讨些好处,可现在看来他可爱的老婆显然不精于此,当然这是可以原谅的,毕竟他是他老婆第一个男人。
一想到这,Alpha嘴角勾起笑,他也终于大发慈悲张嘴放他老婆鲜嫩柔滑的小舌进来。
两条湿淋淋的舌很快缠在一起,郑佩屿的舌头较常人更厚更长也更为灵活,抵住明鸾敏感的上颚,只是几个舔舐Beta就软了身子伏在他怀中眼神都涣散了。
他将老婆的口腔塞得满满的,甚至不断深入试图顶到喉管,明鸾被刺激得喉管痉挛想干呕,但因为被堵得满满当当只能被迫仰头承受涎水。
感受到窒息的可能,双手无助地不断拍打郑佩屿的胸膛,翻出白眼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
郑佩屿掌心压住明鸾脑袋,感受到不断收缩的紧,因直戳喉管急剧收缩,结果吸的更紧了,他在享受老婆的恐惧和窒息。
他终于舍得松开明鸾了,因强刺激Beta浑身软绵绵的,窝在他怀中小口小口紧促呼吸着。
“爽吗?”
郑佩屿低头吻了吻明鸾的发顶,大手重重掐着老婆挺翘紧窄的屁股,隔着单薄的裤子柔软从指缝间满溢,他对他老婆全身上下都满意得不得了。
明鸾没有回答,他依旧置身酥麻中,只是嘴角有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淌下,将本就嫣红的唇润泽得晶莹剔透。
郑佩屿指尖狠狠揩拭过痴傻般依旧沉浸在馀韵中明鸾的唇,因为Beta软若无骨的身子无力倒在怀中,所以他一条腿伸到Beta双腿之间,给老婆当了肉凳,感受到膝头的湿意,笑了,“老婆,你怎麽和个Omega一样湿了啊。”
正和明鸾调情,突然他感受到一道视线,擡眸对上玻璃窗外一道探究的目光,似是察觉到自己发现了他,对方立马缩回了脑袋,郑佩屿瞬间觉得和吞了只苍蝇般恶心。
这块是VIP病房,整栋楼都和其他科室单独隔开,为考虑Alpha易感期间的特殊性,上下两层包括这一层只住着他一人。
自明鸾进来,所有人都识趣地离开了,只有一位Beta医生为保证安全性歇在不远处的值班室。
如果没有看错,刚刚一闪而过的人是明澜,他脖颈上缠着几层厚厚的依旧在不断渗血的纱布,用怨毒的目光看着这边。
郑佩屿突然直起身子,将明鸾抱起放在那张唯一完好的沙发上,按响床头的呼叫铃,不一会儿医生接通了,声音透过旁边的小喇叭传过来,“怎麽了?”
“有一个人刚刚鬼鬼祟祟经过,应该是那个曾经试图引诱我的Omega,你把他赶出去。”
“……好。”
另一边挂断。
郑佩屿大步回身,视线在地上逡巡着,他撕扯下VIP病房放置的杂志,前往浴室打湿最後贴在小玻璃窗上,弄完了退後两步,看向糊在上面的纸,盘算着兴许只能抵一段时间。
明鸾由躺改为坐起,脑袋跟雷达似的一直跟着郑佩屿的走动转。
还在废墟间行走试图找到胶布的郑佩屿突然转身,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明鸾,微眯了一下眼侵略性十足的意味。
明鸾被吓得一跳,瑟缩了一下肩膀,他以为郑佩屿又要做什麽。
可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又改变方向朝角落稀烂的床头柜而去,用拳头砸开床头柜,成功在里面找到医用胶带将玻璃窗四周彻底黏死。
其实明鸾不用做什麽,只要静静坐在那,在郑佩屿视野范围内就犹如一剂定心剂。
因他是Beta,并不能同alpha和omega标记过後産生精神上的连结,也不能体会只需通过感应就能体会伴侣心情。
若伴侣即将进入易感期亦或发。情期,能及时散发荷尔蒙安抚……所以郑佩屿只能用眼睛去捕捉确保beta的存在。
像是完成一件大事,Alpha如释重负。垂眼隐忍地皱眉,走到明鸾面前蹲下,高大的身躯即便是蹲着也是庞然大物。
他温柔执过明鸾的手丶掌心贴在自己脸颊上,没想到刚一开口丶就吐出一口血,把Beta吓坏了。
“对不起老婆,这次我忍不住了,也许不能只用腿了。”